沈放連忙搖頭,「講不講都是你的事,對不起,我嘴好笨,找不到話來安慰你。」
「能聽我說就好了。」謝驚寒拿出了紙巾,走過去遞給他,剩下的話過於深入,太多是自我的懷疑和否定,謝驚寒不想把這些情緒傳遞給沈放,而且,他抽出紙巾,按在了沈放泛紅的眼睛上,心想,沈放難過得像是自己經歷過這些事一樣。
沈放有些不好意思地拿下紙巾,將臉埋進手掌心裡,聲音悶悶的:「給我兩分鐘。」
謝驚寒愣了一下,而後笑著說好。
天台的風不算大,入秋後的天空高而遠,沈放臉埋進手掌心裡,手肘搭在膝蓋上弓著背盡職盡責地裝死害羞;謝驚寒安靜地偏過頭去看他,男孩子的耳朵一片通紅,還有細微的絨毛。
他移開了目光,望向了遙遠的天空,寬廣而遼闊,像是傾倒翻轉的藍海,藍海之下,天文臺的頂樓,只有他們兩人,好像深海中的兩條小魚,渺小又特殊。
謝驚寒舉起相機,按下快門,心裡計算著時間,思緒卻不受控制地飄遠。
他想起和沈放剛做同桌的第一個星期,班會課上全班看電影,大概是抒情類,結束時他從書中抬起頭去喝水,看見了沈放正紅著眼睛,眼淚要掉不掉。
當時謝驚寒驚奇又莫名其妙,還有些微妙且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他當時心想,不至於吧,這有什麼好哭的。
可是在今天,謝驚寒低下頭檢視圖片,想到沈放剛剛紅著眼睛的模樣——當淚滴落在自己身上時,他才發現這種同理心是多珍貴與難得。
沈放慢慢直起身,謝驚寒偏頭去看他,因為面板太白,泛紅的眼睛和鼻尖實在是過於明顯。沈放摸了摸鼻子鼻子,拿起謝驚寒的書,說:「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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