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離開營帳。
他們一走,秦墨就轉了個身,小聲的嘟囔道:“掐老子人中,疼死老子了,差點沒忍住!”
他根本就是裝醉,畢竟今天在眾人面前吟詩裝杯杯,總要想辦法收尾不是?
他絕對讓李世隆起疑心。
嘟囔了一句,酒精也有點上頭了,一下子真的睡了過去。
秦墨一走,宴會的氛圍直線下降。
李世隆心裡一直記掛著秦墨作的兩詩一詞,此時也沒了繼續下去的意思,隨即宣佈散宴!
不少人都意猶未盡,主要是秦墨的燒烤太好吃了!
他們有些捨不得。
回到龍帳之內,李世隆讓高士蓮研墨,藉著酒意,將兩詩一詞寫了下來。
“這詩詞寫的真好,這一對父子對朕可是掏了心窩子!”
李世隆很是感慨,“僅憑這兩詩一詞,秦墨便算的上大詩人!”
高士蓮看在眼裡,喜在心裡,拱手道:“恭喜陛下,喜得佳婿!”
李世隆笑了笑,將心底的疑惑深埋,等明天,秦墨醒了,他在問個清楚!
而與此同時,營帳之外,公孫衝正在寒風中等候。
時間已經從戌時到了亥時。
冷風一吹,再加上喝了酒,越發覺得頭重腳輕。
而他的心也越發的涼。
“玉漱,你難道真的要為了那個憨子守身如玉?”
他攥著拳頭,內心醋意橫生,他甚至想不顧一切的衝進李玉漱的營帳向她問個清楚。
可想到把守森嚴的守衛,又打消了心中的衝動。
會到營帳內,他紅著眼睛看著公孫無忌,“父親,您不是說要報復秦墨嗎?”
“住口!”
公孫無忌急忙呵斥,“你生怕別人不知道為父要對付秦墨是不是?”
公孫衝冷靜了下來,拱手道:“孩兒唐突了!”
“你剛才去哪兒了?”公孫無忌問道。
“出恭!”公孫衝問道。
“還撒謊!”
公孫無忌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公孫衝的臉上,“你是不是在等涇陽?”
公孫衝捂著臉,眼中滿是驚慌,“父親,我沒有!”
“衝兒,你想讓公孫家與國同戚,還是二代而亡?”公孫無忌也沒有發火,而是反問。
“自然是與國同戚!”
“那好,你現在年輕,意氣用事,為父能理解,那秦墨,為父留給你當磨刀石,你要是能跨過去,公孫家還能再續百年富貴。
你要是能跟秦墨和平共處,公孫家同樣能富貴百年。
你若是鬥不過秦墨還不能跟他和平共處,三十年內,公孫家必將落寞!”
“父親,怎麼會,不是還有太子?”公孫衝死死攥著拳頭,心中說不出的嫉妒,為何父親也會對秦墨有這麼高的評價,難道他公孫衝不如一個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