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就不爭氣的流下來。
甚至她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流淚!
秦墨坐在搖椅上,心裡卻在想,該如何整侯永。
侯永和公孫衝是好友,是太子黨。
三番兩次給秦墨使絆子,雖然無傷大雅,但是噁心啊。
想要讓李世隆收回成命,那就只能在侯永犯錯了。
......
李玉漱回到閣樓,李玉瀾急忙拉著她的手道:“怎麼樣了?”
“秦憨子答應了,我就知道,他有辦法!”
“真的?”
李玉瀾芳心一顫,“他真的能幫我?”
“他既然答應了,就一定有辦法!”
李玉漱心情不太好,也沒有多留,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李玉漱走後,李玉瀾激動的心情久久難以平復。
不知為什麼,她現在特別想見秦墨。
不過,見面還是算了,她最終還是沒忍住,給秦墨回了信。
甚至在心中暗暗提醒秦墨。
也不知道秦墨能不能看出來。
這一回信,兩人又一發不可收拾的聊了起來。
甚至篇幅比之前更長了。
一直到夜深,李玉漱看完了秦墨的回信,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此時,潞國公府。
侯永回到府上,一個下人匆匆過來,“少爺,公爺讓您去書房!”
“我爹還沒歇息?”
侯永皺起眉頭,大步走向書房。
“爹,你找我?”
“過來,我有事問你!”
候羹年放下手中的兵法,“你現在可是再管物資分配的事情?”
“是啊!”
“想辦法,多招一些災民來我們府上,現在是立功的好機會!”
候羹年說道:“你現在手中有權利,得好好為自己策劃,在聖旨下來之前,千萬不要不錯,明白嗎?”
“我明白!”
侯永說道。
“清河郡主那邊,你沒有在聯絡吧?”
“沒有,爹,我已經跟清河郡主斷了往來!”
侯永佯裝鎮定說道。
“沒有就好,你記住了,一定要斷乾淨,否則後患無窮!”
候羹年說道:“清河郡主雖然伶俐可愛,但是遠沒有永和公主身份崇高,咱們侯家想要富貴百年,必須和皇家聯姻。”
“孩兒明白!”
“嗯,退下吧,早些休息,你身邊那些伺候的侍女我全都撤了,這些日子養精蓄銳,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災民上!”
候羹年笑著說道。
侯永心中萬分不情願,可也只能無奈點頭。
回房之後,侯永越想越煩躁。
永和公主一個破鞋有什麼好的。
他還是無法割捨清河郡主。
一想到小郡主那可人樣子,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但是父親下了死命令,他和清河郡主是再也不可能了。
“最後見她一面,就最後一面,此後再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