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位司馬在黑臉大漢的大斧劈下之時手中的刀閃耀著刀罡,而且他的嘴裡還在出刀的那一刻念動了一個音咒,音咒出現之時他身上湧起了一層護身的煞罡,那一剎那之間他整個人變的更加的高大威猛,但是他依然沒有承受起那個赤身黑臉大漢的一斧。
橫劈豎斬,轉眼之間,那個赤著上身的大漢身前的人都死光了,近一個死一個,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殺了他。”
太平軍這一邊有一人大喊道,易言聽出來了是楊秀清的聲音,他顯然也注意到了這裡,若是這裡被攻下一塊落腳點擴散開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另一邊有一個人手持長杖,杖上掛著一串黑sè鈴鐺,鈴鐺上銘著蚯蚓那麼粗的符文,普通人盯著看,立即會有一種噁心頭暈的感覺。
有許多不善於近戰的修行人在軍中帶兵也並沒有多困難,雖然法術難施,但是那只是初期,只要渡過了那一段時間,他們反而會更加的可怕。而且,有許多修士身上有著法寶,縱然初期還發揮不出完全的威力來,但是在防不勝防之下被暗算了一下足以致命。
那赤著上身的大漢的身後已經翻爬了上來數人,每一個都是已經銘刻了兩道符印的煞兵。
易言並沒有因為楊秀清的話而急於衝過去,他依然與身後的人保持著一個速度。
十幾步也只眨眼之間,人未致,劍已經刺出。
易言與人爭鬥以來,下先手之事十之有九,他對於那種氣機的感應極為敏銳,總是能夠把握到別人出手的前一剎那而出手。
這一劍刺出,隱隱之間有火光隨劍而生。
易言是自一丈自外出刺的這一劍,劍在刺在虛空之中的一剎那裂散為數十劍朝黑臉大漢的身上籠罩過去,上下無處不刺,急如驟雨。
那赤身大漢的注意力大多都在不遠處的那個持仗的修士身上,對於易言刺來的這一片劍光並沒有太過看重。
那一道道劍絲就像是燒紅的烙鐵分化出來的,在臨近黑臉大漢的身上時,黑臉大漢陳驟然動了,抬手之間便是一斧朝那一片劍光的最中心處劈斬過去,根本就不防守,就這麼直硬硬劈了下去。
大斧上在劈下的一剎那湧起一片煞氣,隱隱之間又有霹靂聲在虛空響起。
然而出乎大漢意料的是在斧劈下的一剎那,爺下驟然一空,什麼也沒有。他這一斧是有著講究的,拿捏的極好,在他看來一般人是根本就無法躲開這一斧,只能硬碰硬的接下來,接下來的後果大多都是劍與身同斷的下場。
他斧下一空,便知不好,雖然在他看來易言還只是一個初入軍中的修士,但是就這一躲便知易言的戰鬥技巧絕不能小窺。
他跨出的一步並不收回,斧卻朝心口一擋。
“叮……”
劍自虛無之中刺出,正好刺在斧面上。
一道強大的神意自斧面湧來,黑臉大漢原本就待抬手震劍並反劈而回的動作立即停了下來。他本身的意志也是無比的凝鍊而強大的,況且現在是在正面交鋒之中,各自都防備著,那自斧面上衝來的神意只是當他的動作微微一頓。
突然,有鈴音響起,這鈴音聽在他的耳中的剎那,他的靈魂便像是被捆住了,整個人剎那之間僵住。
也就是在這一剎那,那劍已經奔向他的眼睛,赤紅的光芒瞬間刺入了大漢的一隻眼睛之中。只是才刺進了一點點,易言手中的劍便止住了,同時他感應到了強烈的危險,瞬間抽劍狂退,一道烏光自下而上的反撩,這一斧yīn毒的毫無徵兆,若不是易言元神已經渡四劫,天生對於危險感知敏銳,只怕就要死在這一斧之下。
將許多人放在易言剛才一劍刺中黑臉大漢眼睛的那一刻的位置上去,其中絕大部分都會想要一舉將大漢擊殺,而存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