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一個破房間裡蹲下來,按著傷口,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氣。鬆開滿是血的手,發現血還止不住,只能又重新按回去,撕扯衣服打算包紮。
如果一直這樣耗下去,遲早會被吃掉……
正想到此處,忽然罩下的陰影卻嚇得我心跳都停了——那是一個倒掛的恐怖容顏,連線在了長長的紅色蛇身上。須臾間,我意識到這是又一隻窫窳,從身後的視窗探頭進來!
我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