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自己身上扭著細腰、擺動翹臀,對自己又親又摸的,使盡渾身解數來勾自己,可他卻覺得壓力那叫一個大。
阿輝試圖配合著許楷祺自己擼管,但是越是把注意力放在下身越是不起作用。
許楷祺把腦袋從阿輝的腹部抬起來,紅腫的唇角還牽連著剛才舔舐留下的津液,他微啟紅唇喘著氣,下頭粉嫩的分身微微抬頭,可垂首一看──
靠!阿輝的小弟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你──你怎麼這麼沒用!”
許楷祺氣急,也顧不得自己下身的狀況,一把擰住阿輝的耳朵大罵:“我也沒少幫你想法子治病,連……連這麼羞恥的招都想出來了,可你怎麼還是這副模樣?錢光輝,你說!你是不是自己主觀上不想努力?”
“哎喲……祺祺,你輕點,我……我一直在努力啊……”阿輝苦著臉,心裡也挺委屈的,他主觀上是特想努力來著,可有句話不是說了麼:“性不能以意志為轉移”,所以他也很無奈……
看許楷祺氣得眼都紅了,阿輝垂著頭,他真心覺得自己挺沒用的,過去聽到人家夫妻間因為性生活不和諧鬧離婚的還覺著不可思議,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
阿輝心中覺得自己特對不起祺祺,便恬著臉去哄那個一怒之下鑽進被子裡的戀人。
許楷祺的脾氣雖然大,但是隻要阿輝好生哄著他都能消氣,可這一回不管自己好說歹說,那人就是一聲不吭,蒙著頭拒絕交流。
最後說的口乾舌燥,阿輝抓了抓腦袋,他真是再也想不出什麼好話來說了。只好嘆了聲氣,翻下床洗洗睡了。
第十七章
郝健辭去了銀行保安的工作開始做起了小本生意,他最早在小區附近的菜場門口擺了一個賣炒貨的攤子,沒想到生意相當紅火,大半年不到就掙了點錢包了正規的小店鋪。
那時正逢肖文彬創業最辛苦的階段,郝健心疼自己老婆就想早點趕回家伺候著,於是便打電話叫阿輝下了班給自己看著鋪子。
阿輝一口就答應了。
他在店子裡坐到快九點的時候,許楷祺給他打了電話問他今晚回不回家。
阿輝說不回,要給郝健看店鋪,電話那頭喧鬧地不得了,把許楷祺講話的聲音都蓋過去了,他“啊?”了好幾聲,對方才聽清。
阿輝就問:“祺祺,你在哪兒呢?”
“在外頭呢,一會兒就回家。”
阿輝“哦”了一聲,忽聞那頭許楷祺和別人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傳來悶悶的聲音,他覺著像捂住話筒的風聲。
過了片刻,許楷祺再次傳出來,“阿輝,你今晚上真的不回家嗎?”
阿輝笑著說“是啊,不回來你會想我不?”
對方立馬回答:“想啊,你是我男朋友,我當然想啊。”
阿輝的小心肝兒一顫,覺得特滿足,就難得膩歪地對著話筒親了一下,說:“我也想你,記得早點回家休息,不說了,去玩兒吧。”
他在店裡一個人無聊得很,深更半夜的顧客幾乎沒有,只好躺在躺椅上看一臺17寸的破彩電裡播放著狗血的清宮戲。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再醒來時,抬頭看鍾,喲,都快凌晨了。
他想要不今晚就睡自己家得了,否則吵醒了祺祺,他覺得挺過意不去的。
鎖了店鋪出門,路上已經沒有公交車了,他只好打了輛計程車,剛坐進車裡他就想,浩子還沒能原諒自己,要是就這麼回去了可能有生命危險,算了,還是找祺祺去。
那天下了點小雨,阿輝沒有帶傘,下車後連奔帶跑不小心踩進了一個水坑,褲管上和鞋子都溼了。
他覺著自己挺倒黴的,站在樓底下取鑰匙的時候,他發現許楷祺家一片漆黑,心想祺祺一定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