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接下來一連竄的十八禁畫面;更為了避免為外面的小廝帶來不必要的心理陰影;更更為了她這顆還想多晃兩年的腦袋;她只能心一橫;犧牲了自己被他蹂躪得正在興頭上的小籠包;手開始憋屈地向上伸;伸向他的脖口;捏住一顆佈扣;扯著釦眼;眼神裡充滿了對地主階級的高度抗議;使勁一塞;扣上第一顆釦子……
“恩。”他竟然還配合地給她發出一聲;不該在係扣子這樣清純的舉動裡出現的滿足的哼哼聲;搞得她突然從頭麻到腳地跟著輕顫一記……
她突然在想;那天的春藥的後坐力是不是來報道了;要不;為啥扣個釦子;竟然會扣出一個呻吟;一個打抖的局面;不行;再這樣下去;十八禁鏡頭又要無馬賽克上演了;她深吸一口氣;秉住呼吸;從第二顆釦子;開始飛快地向下扣;一氣呵成;破了上次最快的記錄;然後;狗喘氣地爬到一邊……對自己高難度地完成動作表示自豪……
一把將門開啟;將小廝手裡端著的水盆給奪了過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擰乾了帕子就往他臉上拍;毫不憐香惜玉地搓揉了一陣;搓得他嫩白的小臉白裡透紅;一副”被人吃幹摸淨後;嬌豔欲滴”的死模樣;她連口水都來不及流;又趕緊把漱口水往他嘴裡灌;終於洗漱完畢;剝奪他吃早飯的時間;一腳將他踢出家門;她也趕著回府解釋自己一夜未歸;但仍是處女這讓人鄙視的事件第N次發生……悲劇啊……
後來;他忙著良妃的喪事;她雖然沒啥別的文化;也知道良妃那句話;估計把他那個皇阿瑪給徹底得罪了;於是;下葬良妃的訊息始終沒有傳來;其實;她是覺得啦;被壓迫了一輩子;最後一聲的吼聲;不叫出來;不是太憋屈了;對於這位婆婆大人最後的表現;她其實覺得蠻華麗的;就不知道那位皇阿瑪大人做何感想……不過;皇帝嘛;始終是不講道理的;說不定還莫名其妙地眨著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哩……
靈柩停在宮裡的時間很長;他一直在宮裡陪著;經常一跪就是老長時間;後來;她看著他上下轎都得讓人扶一把;那抹心痛刺得她麻麻的;就只好一有時間就自己跑得裡他近一點;雖然感覺蠻倒貼啦;不過;反正她在他面前;也沒啥所謂的形象了……
等到喪事徹底告一段落;也已經是康熙五十一年的事情了;二月初十那天一大早;她連外套都沒穿;先從被窩裡滾了出去;鬼鬼祟祟地開啟門口;想著又會有啥驚天地;泣鬼神的禮物降落到她的門口;結果;那個曾經總在這個日子裡;多少會被點東西塞滿的角落裡;楞是啥也沒有;她呆了呆;有點不太相信;蹲在地上搜尋了半天……還是啥也沒有……
她皺了皺眉頭;一邊考慮要不要挖地三尺地毯搜尋,一邊開始回想他最近的表情;說詭異嘛;貌似他一直都這麼詭異兮兮的;習慣了也就知道他就那副德行;說正常嘛;貌似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美人;老是對你行勾引之實後;又裝出一幅無辜的德行;也著實不能說是正常;而且,最近他尤其喜歡沒事就研究她這張沒啥變化的臉;老是她一開口;他就開始誘導她往不正常的方向發展……
比如……
“我朋友要結婚了;你說我送點啥比較好哩?”她實在不知道怎麼同他找共同話題;只能對著他;把春桃的八卦拿出來講……
“哦?”他應了一聲;”同你一般歲數?”
“不曉得;差不多吧;不;我看起來比她年輕;哇哈哈哈;我是永遠的十八歲”
“……”
“你那是什麼表情……”她白了他一眼;繼續她的八卦;”不過;她蠻無聊的;本來女孩子嘛;結婚是大事的;她竟然嫌請客花銀子太多;說找幾個認識的拜個天地就完事了”
“倒是實在。”他一邊啃著他的書;一邊答她的話;大有漫不經心的趨勢;”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