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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話的小老婆們就知道了,燕窩當白菜吃,珍珠粉當面粉用,好過癮的樣子……不過這應該不是現在還處於暗戀階段的她該考慮的問題吧……等追到手了再說啦……像八爺這樣華麗的人,擱在現代就是她夠也夠不著的偶像巨星,現在,基於他華麗的身份,大家都不敢出手,她絕對不能姑息養奸,該出手時就出手……而且決不手軟……

“……焦了……”

“哇”她回過神來,發現就在自己一片信誓旦旦中,蛋已由黃變黑,急忙用鍋鏟將蛋盛了起來,看了一眼顏色有那麼點抱歉的雞蛋,呃……反正也不是焦的太厲害了,又不是做給八爺吃,隨便啦……

“重做”身後的聲音命令到。

“為啥,這也能吃啊”

“我不喜歡吃燒焦的東西”

“你不喜歡吃管我屁事啊”

“我阿瑪也不喜歡吃燒焦的東西”

“……我重做……”

跟誰鬥也不能跟皇帝鬥……對不?雖然滿清十大酷刑還蠻有名的,但是她沒有興趣去身體力行一把……骨氣這種東西,先讓它隨風而逝一陣子吧……

話說,這世間估計也只有老天爺才會將雪花,雨點之類的東西,不分門第,不論身份的到處亂灑了,康熙四十二年底的大雪紛飛了整個北京城,紫禁城也自然不能獨善其身,皚皚的白雪落在宮樓閣臺,景緻盎然,卻只是被上,下朝了的官員們匆匆一瞥,每年如此的景緻終是不會吸引人去多看幾眼。

已經有幾分厚的白雪,被太監們用掃帚給掃到了道路兩旁,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一些灰泥,然後,依舊是幾條清晰的路,沒有一絲猶豫地擺在每個人面前,不會弄溼的朝靴,不會踩出噪音的石子路,配合著許多走進這座紫禁城的人們……

“主子,這雪凍人,你身子本就虛寒,別在這凍著了。”一名宮女禮數周到地福著身子,對著面前一位銀白旗裝,妃子打扮的女子背影說到。

那背影不說話,只是呆呆地立在雪裡,撫弄了一把手裡還沒開的臘梅,幾把雪花從她並不嫩白的手間滑落,掉在她花盆的鞋邊,砸出一點雪印,她被莊重的旗頭壓著,只是視線微微向下瞥了瞥,略為細柔的聲音幽幽地響了起來:“……我還以為該是時候了……”

“這花,開得一年比一年晚了……”她轉過身來,一對細柔的眉毛不帶掙扎地向下低垂著,眼眸帶著幾分靈動,少了幾分跳脫,唇角卻不合她有點垂然的眉毛,微微上揚著,“去年這時候,已經開了……”

宮女沒有說話,只是縮在一邊搓著手,一邊的小太監也只是跪在一邊,她抬頭看了一眼有點灰的天:“離下朝還有多久?”

“……回主子,估摸著,也應該下朝了,萬一皇上去了主子那兒,主子卻站在這裡沒有接駕,該如何是好,求主子別等了。”宮女福了個身,卻只是抖著身子,沒有一絲上來相勸的意思。

“……依著日子算,今兒個,皇上不會來,我在這賞會梅……”她依舊站在雪裡,任由雪花砸在她的旗頭上,幾乎有點享受地站著那兒輕搖著腦袋,卻在一瞬間,發現一片陰影籠罩了她的上空,輕輕地仰起了頭,一把油紙傘從身後罩著她的上空,不再有一片雪敢大著膽子在她的身上放肆……

回過身子,卻見一張和自己八分像的笑臉落入她的視線,那薄唇向上輕勾,帶起溫暖的弧度,聲音輕柔地旋出了口:“額娘,要賞梅,卻為何連把遮雪的傘也不帶?”

“八阿哥吉祥”宮女,太監猛然跪了一地,對這不知何時撐著傘靠近的八阿哥打著顫抖,他們心裡清楚,那句話表面上對著良妃在說,實際上卻在責怪他們。

良妃旋過身子,眨著眼睛看著面前的人輕笑:“我來看這臘梅什麼時候才能開……雪一下,離梅開之日也便不遠了……”她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