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中,且慢,難保附近沒有埋伏。”說著他瞅了眼路邊密實幽暗的林子,示意裡面可能藏有土匪,如果貿然現身,沒準便會被人射殺。
吳孝良看著陳秀巖的眼睛足足有十秒鐘,他試圖找出,這個人內心當中的真正想法,但是第十一秒鐘他便放棄了,這個人是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他有他恨的理由,自己也有不放棄那條生命的理由。隨後一把掙脫了陳秀巖。
“修文,你掩護我。”
說罷,他一貓腰,直奔窩棚而去,眼前一幕不禁讓他睚眥欲裂,只見兩個壯漢,**上身,一人按住女人的雙臂,讓她無法動彈,上身衣服被扯的稀爛,露出微凸的小腹,飽滿雪白的峰巒若隱若現;另一人則按住了她的雙腿,褲子已經被退到了腳踝處,豐腴白嫩的大腿裸露在外。
女人無力的掙扎變成了極具挑逗的扭腰擺臀,這更激起了壯漢體內無盡的獸慾,山裡窮困風硬,女**都膚黑乾瘦,哪裡有身下這女子白嫩可人?今兒真是撞著大大的運氣了,白白撿了這樣一個水嫩的花姑娘。
一雙大手抓向了女人豐滿雪嫩的臀部,yin笑聲連連,準備劍及履及,吳孝良毫不猶豫的舉起槍來,扣動扳機,壯漢頭部瞬間爆出了一朵漂亮的血花,一頭便栽倒在女人半裸的身上,鮮血濺落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上,格外鮮豔。另一名壯漢,則再無心思欣賞眼前這一雙恐怖香豔的半裸軀體了,嚇得轉身便從窩棚縫隙中鑽了出去,奔密林深處沒命的逃去。
吳孝良又衝那人背影補槍,怎奈林間樹叢灌木雜生,失了準頭,讓那賊漢逃了。他趕緊放下槍,衝進窩棚內,把被爆了頭的賊漢拖出去。涼宮和美的上衣已經被撕成布條狀,新換的紗布隱隱透出血來,顯然是劇烈的掙扎使得傷口崩裂,吳孝良脫下上衣蓋在了她的身上,伸手又將她的褲子提了上去。
吳孝良看涼宮和美毫無聲息,不由得伸手去探她鼻息,溫熱的氣息噴在手上,證明她的生命仍舊鮮活有力。只是她一雙眼睛,木然張開,淚水與汗水交雜在一起,將亂髮粘成了綹,貼在臉上。他拉下蓋住她的外套,開始處理迸裂的傷口。
陳秀巖此時趕了來,冷冷的看著女人所遭受的一切。
女人開始呢喃;誰也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
“mouxiwakeigozayimasen……”
或許她想起了爸爸媽媽,弟弟和妹妹……
慣於主宰別人命運的她,在褲子被褪下的一剎那,突然覺得世界充滿了諷刺,她曾親眼目睹一名朝鮮女叛黨被他的同僚生生強暴,並對她無力的反抗報以了深深地蔑視,既然無力反抗,何不從容的接受?而當自己握於別人之手時,才明白這種希望和絕望交織的心境。
此前,她以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姿態來到這片土地,主宰了很多人的生死,包括面前目光冷冷的男人。她會毫不憐憫的看著這些支那人哀嚎、求告,然後給一個虛假的希望,再推他們向絕望的深淵。
而今易地處之,這個她曾經兩次暗殺失敗的支那男人,每次在自己垂危之時,都會毫不猶豫的伸出拯救之手,讓她可以繼續苟延殘喘。以致她懊悔自己沒有體面的死去,一直在心裡喃喃自問,這是神的懲罰嗎?
直到從那兩個支那男人胯下逃過一劫,她才驚覺自己與他們沒有區別,當被別人主宰命運時,一樣會可悲的恐懼,徒勞的掙扎……只是她的結局充滿了光明和希望,隨那一聲槍響所爆出的血花,她從未覺得會如此美麗,支那男人的身影出現在眼前,身周染滿落日的光輝,那一剎那她神暈目眩,喃喃自問:這是神派來拯救她的男人嗎?
第196章 遭遇土匪
涼宮和美躺在那裡心潮起伏,吳孝良卻是憂心忡忡,待傷口處置完畢,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因為久蹲而麻木的腿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