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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音我卻依稀記得,淳如那香香濃濃的巧克力,讓人忍不住想剝去包裝紙含在嘴裡(還真當是吃巧克力呢?!)……

啊,是他!那個膽大妄為地曾在我脖子上吹氣、想把唾沫星子噴到上面的男人!

【事件八 邀明月】

牆上·樹上

我望著牆上這個久違了的男人,月光將他的黑色緊身衣鑲上了一道亮亮的光邊。習慣性的認知中,凡是大晚上穿著夜行衣到處跑的人多半乾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還是不要沾惹他們的為妙。

不過這個人很有些怪,兩次都經過我家的牆頭,莫非這兩次他乾的都是同一件勾當?……不,也許不止兩次,只不過是我都未碰見罷了。更怪的是……既然他乾的勾當見不得人,為何路過這裡時還要同我打個招呼?他可夠悠閒的了。

見我望著他不語,這男人不禁低聲笑了起來,微微偏下頭,道:“嶽小姐這樣看著在下,在下可是會臉紅的。”

“嗯……還好,我看不清你的臉。”我老實地道。

男人在牆頭上蹲下身,雙手搭在膝上,仍舊看不清他的面孔,然而卻能夠感受到他的兩道目光正毫不遮掩地盯在我的臉上。雖然我還不至於臉紅,但是被人這樣盯著的感覺確乎不很自在。

我低下頭望著他被月光投在草地上的影子,輕聲道:“你的事不急麼?”

“急。”他誠實地答道。

“哦,那不多留你了。”我抬起頭準備用目光送客。

“嗯,那就快告訴我罷。”他說。

“什麼?”我怔。

“你的芳名。很急。”他一本正經地道。

“要名字做什麼?”我作單純貌地問。

“用來在夢裡叫你。”他聲音裡滿是誘惑和調笑。

老天……我竟然在一個八月桂花香的夜晚被一個蹲在牆頭上看不清相貌的古人用言語調戲了……想想這事也、也忒好笑了些。

“今晚罷。”我微笑。

“什麼?”換他問了。

我轉身:“今晚我在夢裡告訴你。”不想與他多做糾纏,說著便想離去,還沒走出幾步,忽覺雙肘間一暖,就如同上次那般地被他由身後用雙手握住了。我回頭想借機去看他的臉,身上卻突然一輕,一番天眩地轉後我發現自己竟然被他帶到了院中的那棵高高的梧桐樹上!

老天啊……我有恐高症哇!這天殺的牆頭君!調戲不成便惱羞成怒了麼?!難道他想、他想在樹上把我給哼哼哈兮了?地面上已經令他無法滿足了麼?難怪都說古人在這方面的花樣兒比現代人還多(亂想什麼呢!)……

我戰戰兢兢地掃視了一眼腳下,見這男人將我帶到了樹的主幹的分杈處,距地面少說也有三四米的高度。我一陣心慌,嚇得不敢再往下看,聽得他在我耳畔輕笑著“噓”了一聲,溫熱的呼吸吹入我的耳孔,引得我不由自主地一個顫慄,幸好他的手仍握在我的肘上,否則這一哆嗦我非得把自己給哆嗦到樹底下去。

但聽得有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聲音輕叫著“小姐”,是綠水。想是我太久沒回去,她出來找我了。我壯著膽子往下瞅,見綠水的腦袋瓜兒在樹下晃了幾晃,因未見著我的身影,轉身又尋向別處去了。

我想我真是被嚇著了,方才竟忘了出聲呼救,這會子剛想開口,卻聽得身後這男人在我耳邊輕笑道:“八月十六此時,在下來取小姐的芳名。”未待我反應,便見他引著我的雙臂去抱住身旁一根粗粗的枝幹,順勢還似有意似無意地擁了我一下,之後便鬆了手,半晌沒有動靜。

我慢慢地扭過頭去,見這樹上只剩了我和旁邊的一窩鳥,那可惡的面相不明的傢伙已經悄無聲息地消失掉了。

籲……總算沒出什麼事,他到底是幹嘛的?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