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夠卑鄙?溫暖語!你真歹毒!若不是你處心積慮的破壞我的婚禮,若不是你狠毒的想撞死我!我又怎麼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遲早是要還的!”徐琦嫣目光狠厲如蛇,死死的瞪著氣定神閒的溫暖語,恨不得在她身上開幾個窟窿。 “你以為你偷偷生下一個孽種,就能如願以償的嫁進祁家做總裁夫人嗎?真是可笑!就在剛才啊,淵還說等我身體恢復後,便立刻帶我去註冊結婚吶!我自十五歲就跟淵在一起,我們相愛了整整十年!你憑什麼跟我比!就憑你這個淫娃蕩婦的狐媚功夫?還是憑你生下的那個孽種?”徐琦嫣面露得意之色,句句毒辣,字字羞辱,似乎是在刻意激怒溫暖語。 溫暖語冷呲出聲,右手習慣性的撫上肩頭,嘲弄的看著徐琦嫣可笑的臉,不屑的道:“你就這點本事嗎?我已經說了你出車禍不關我的事,若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徐琦嫣,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們想怎麼玩兒我溫暖語都會奉陪到底!但是,你們最好不要再騷擾我的家人!否則,我不但能毀了你!我也同樣能毀了在背後為你付出一切的那個男人!” 徐琦嫣面色一凜,驚懼的看著溫暖語,將信將疑的皺了皺眉,她的事情,這個女人應該不可能會知道才對!但為何她會屢次提到她背後的那個男人?難道這個女人手裡真的有著她的把柄嗎? 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能順利的進行今天的計劃,那麼縱使溫暖語有她的把柄又怎麼樣?她一定會先讓這個毒辣狡詐的女人自顧不暇,生不如死! “哦?你果然很在乎你的家人!你的兒子長的可真帥!他的那張臉,那眉毛那鼻子,簡直就和淵一模一樣,但是……我看著他那張臉就不舒服!你說,如果我毀了那個孽種的臉……” 徐琦嫣還未說完,溫暖語便陡然揮掌,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徐琦嫣,本來看在你殘廢的份兒上,我不想跟你計較!但是,你太不可理喻了!你不該激怒我的!若你敢再去打擾我的家人,我一定讓你們嘗一嘗,比你現在的生不如死,更加痛苦十倍百倍的滋味!” 徐琦嫣不但不閃不躲,剛才亦好似刻意仰起臉生生受下了溫暖語的一個耳光。此時她非但沒有憤恨驚怒的瞪著溫暖語,且面露得逞之色,捂住臉高深莫測的看著溫暖語,呵呵的笑著。 她先前好似刻意的激怒,與此刻怪異的神情讓溫暖語頓起疑心。美目微轉,深邃無底洞眸子四下環視,當牆角那個微小的隱形監控器映入她眼簾之時,溫暖語的面色瞬間暗沉若寒冬潭水。 “我真是小看你了!”溫暖語眸光森寒,緊縮的眸子射出冷凝的狠戾之光,她驟然甩手,指尖飛射出三根細小的銀針,精準的打到了監控器上。監控器上的攝像頭應聲而碎。驚得徐琦嫣像看怪獸一樣的看著溫暖語。 “若再敢傷害我的家人,你們的下場便猶如此監控器!勸你安心養傷,少興風作浪的好!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們還會再見的!”溫暖語嫣然一笑,嘴角勾出好看而飛揚的弧度,嘲弄的睨了面色蒼白的徐琦嫣一眼,而後優雅的轉身,緩步走下樓梯,悠然出了奢培頓療養院。 “你在哪兒啊?還不快滾出來!我跟你說,那個女人是個瘋子!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好可怕!現在這樣的社會,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妖術!她是魔鬼!”徐琦嫣撥通了一串爛熟於心的號碼,對著電話低聲怒吼了一通。聽著那邊的人柔聲的安慰之語,她才漸漸平靜了下來,熟練的刪除了通話記錄。 黃昏暗沉的光影投射在靜謐的院落裡,給整個奢培頓堵上了一層祥和而安逸的光芒。修剪精美的綠色樹木,陣陣撲鼻而來的醉人花香,皆讓人倍感心曠神怡。 “來!看這裡?老爸!等你完全康復以後,我們就能回家咯!”繁花綠樹掩映之間,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手持著一架DV攝像機,正對著坐在輪椅上微笑的父親和緊握著父親的手,蹲在地上的母親錄影。 溫暖語緩步從他們身旁走過,看著這一家三口滿目甜蜜的笑容,不由心生羨慕。一股酸楚亦自心底油然而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