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了絲毫的剋制能力,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便只能沉在那錐心泣血的疼痛之中,放聲大笑! 她仰著頭大聲笑著,是那麼的放肆,那麼的淋漓盡致,笑的連眼淚都出來了。 “姐!姐你別笑了!”潘若凌拼命地掙扎著,無奈這幾天她一直被注射不知名的藥物,此時困頓的身子,即便她發瘋一般的撕扯,卻依舊無法掙脫身後反扭著她雙臂的兩個男人。 “姐!你怎麼樣?你快點起來!快點起來啊!”潘若凌心如刀絞,眸中艱澀,猩紅的一片,她聲嘶力竭的呼喊著跌跪在地上痴痴大笑的溫暖語。 “你笑什麼!賤人!沒用的廢物!老子白忙了一場!”阿魯亞見溫暖語仰天大笑,眼淚滾滾而落,便越發的氣憤,他憤恨的走過去,一把提起她,揪住她的衣襟怒罵道:“你給我閉嘴!真他媽晦氣!你這個瘋婆子又哭又笑的!” 溫暖語突然止住笑,瞳孔緊縮之間,一把扣住阿魯亞的手指,狠狠的用力,便只聽咔嚓一聲。伴著骨頭挫裂的聲音,阿魯亞發出刺耳的慘叫,捧著左手嗷嗷大叫。 溫暖語一反擊,阿魯亞手下的人立刻端著槍走過去,三支槍齊齊對上了潘若凌的頭。彷彿在無聲的警告她,若再反抗便一槍打死若凌。 溫暖語見狀,緊緊的攥起顫抖的拳頭,渾身戰慄,卻再也不敢有任何動作。這便是他們兄弟姐妹之間的生死相依,就算她死,她也要保護若凌不受傷害! “媽的!你找死!老子先玩兒再殺!”厲聲咒罵著,阿魯亞走過去揪住溫暖語的長髮,將她的臉按到自己的面前,一把將她的長裙撕裂。低首便啃了下去。 “姐!姐……你不要管我!殺了他!殺了他!姐……”潘若凌雙目盡赤,像一隻憤怒而孤絕的獸,拼命的掙扎著,屢屢掙脫不得,她對著一個男人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那人大怒,抬手甩了她兩個巴掌,耀武揚威的用槍抵住她的喉嚨,用聽不懂的俄語兇狠的叫囂著。 “姐!我求你不要管我!殺了他!你動手啊!快點動手!”潘若凌嘶吼著,鮮血順著嘴角緩緩溢位。她恨不得衝上前一把扭斷阿魯亞的脖子,即便是死,她也不會讓溫暖語為了她而忍受那種侮辱。 “依我看!姐已經沒有動手的必要了!”一聲低沉而陰狠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裡面的人循聲望去,還沒反應過來,便只見三四個球狀的東西自門外扔了進來,血淋淋的東西骨骨碌碌的滾到幾人腳下。仔細看時,正是他們兄弟的頭顱。 阿魯亞大驚,不可置信的看著腳下突然從天而降的頭顱,惶恐的大手一揮。從後面呼啦啦的竄出一百多號人,都拿起槍滿臉警惕。 剛才只聞聲不見人,阿魯亞此時已經暗叫不妙,一百多雙眼睛直直盯著大門。 這時,只聽一聲悶哼,一個人影被狠狠的踹了進來,落到地上之時,早已腦漿迸裂,不停的抽搐,顯然活不成了。 眾人看時,只見一行五人一字排開,英姿颯爽的跨了進來。 五人兩男三女,清一色的黑色勁裝,外面套了一件長長的黑色風衣。五人全都戴著特製的黑色皮手套,手中皆持著一米左右的長槍。 來人正是尚墨言,周倫平,關奕蔓。以及沈沐恩和唐阡煙。 他們面色冷冽,森寒的視線中,全都透射著肅然的殺氣和狠戾的寒光。眸光掃過狼狽不堪的溫暖語和潘若凌,唇角驟然緊抿,端起槍便是一陣掃射。 阿魯亞眸光一轉,一把抓住溫暖語的胳膊,手中的槍早已抵在她的心口,拉著他閃進了偏門。 槍聲不絕於耳,溫暖語知道若凌有救了,全身高度緊繃的那根弦驟然斷裂,她嘲弄的勾起嘴角,冷冷的看著面如死灰的阿魯亞,不由嗤笑出聲:“不戰而退,貪生怕死!你倒具備了你父親都不曾有的優點!” “閉嘴!”阿魯亞把她推到面前,大手反扭著她的手臂,槍抵著她的後背,搡著她向前走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幾個人是誰?怎麼會有如此強的戰鬥力和先進的武器裝備?”阿魯亞邊走著,用力的擰了擰她的胳膊,厲聲喝問道。 他在黑道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怎會看不出那五個人的厲害?封閉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