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的時候,祁墨淵就已經回到了別墅,他開啟房門叫溫暖語出來吃晚餐,兩人便一路沉默的進了飯廳。 今夜的飯菜很豐盛,可溫暖語卻食不知味,努力的填飽了肚子便徑自一人回了房間。她正想著如何開口讓祁墨淵還她手機和手錶,他便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那個……你能不能把手機和手錶還給我?我想給陸然打個電話,我好想小年。我還從來沒有離開他這麼久過,我怕他會擔心,會哭鬧!”溫暖語儘量把自己的姿態放低,用極為溫和的聲音對祁墨淵說道。 祁墨淵倚在門上,雙手抱胸靜靜的打量著她,懶懶的開口,嘲弄的冷笑道:“把手機還給你,好讓你召集同夥來救你出去是麼?溫暖語!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天真!很可惜,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愚蠢!” “好!就算你不把手機還給我,那你把手錶還給我可以麼?那塊手錶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溫暖語也知道祁墨淵不可能把手機還給她,她也不惱,退而求其次。 “你要手錶幹嘛?”祁墨淵眸色微斂,淡淡的道:“恐怕那個東西不是普通的表吧!” 說著,他徑自走到溫暖語的身旁,伸出手攬住她的腰便往臥室走去。 “喂!你幹嘛?放開我!”溫暖語見自己計劃落空,不由鬧上心頭,伸出左手忿忿的推搡著把她困在懷中的男人。 “能幹嘛?洗澡睡覺!”不管她如何推搡,祁墨淵總能機敏的把她拉在懷裡,走進臥室才鬆開她。 溫暖語憤恨的瞥了他一眼,氣惱的抿了抿唇,伸手撫了撫受傷的右臂。 祁墨淵把西裝褂褪了下來,掛在衣架上,便又走到溫暖語面前,環住她的腰向浴室走去。 “祁墨淵!你究竟想怎麼樣?”溫暖語怒了,她一把推開祁墨淵,咬牙切齒的怒斥道。 祁墨淵眉梢微斂,不管不顧的橫抱起她,闊步進了寬敞豪華的浴室。 “你放我下來!你這個瘋子!”溫暖語又急又氣,羞憤的瞪著他,單手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肩膀。 “我是好心!你手不方便,就只有一起洗了!”祁墨淵面色暗沉,不耐的說著,把溫暖語直接丟進了放好水的浴缸裡。 “你變態啊你!”溫熱的水浸溼了她的衣服,溫暖語惱恨的咬了咬牙,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便想掙扎著站起身。 跟他一起洗澡?!她又不是神經病! 丫的!他還脫!竟然還在脫! 祁墨淵也不理她,飛快的退下衣物跨進了浴缸,伸出手輕而易舉的便又把她困進了懷中。 溫熱的水溢位浴缸,嘩嘩的聲響,震顫著溫暖語劇烈跳動的心。她毫不避諱的盯著祁墨淵的臉,眸中射出濃烈的恨意和不屈的寒光,她用力咬了咬微顫的唇,聲音平靜的有些異常:“如果你給我選擇的機會,我寧願被你一槍打死,也不願被你這般的羞辱!祁墨淵!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卑鄙陰險的小人!你太無恥了!既然你那麼恨我!為什麼不乾脆一點殺了我!你這樣羞辱我,作賤我!你病態的心能有多滿足?你能體驗到多少快感?若讓我跟你共浴,我寧願去死!因為我不想沾染你的無恥和骯髒!” 溫暖語胸膛劇烈的起伏,她森冷的眸光直直瞪著面色陰鶩的祁墨淵,伸出左手扶住浴缸,作勢想要起身。 祁墨淵目露陰鶩與狠戾之色,冷峻的臉上漾著熾烈的怒意,他迅速出手一把鉗住溫暖語的下巴,驀地用力把她的臉按在浴缸上:“溫暖語!不要以為我給你幾分顏色,你便忘了你的身份!你只不過是一個正在接受懲處的罪人!我不嫌你髒,已經算是給足你面子了!若不是你的滋味還能勾起我的一絲慾念,你以為我會留你麼?這就受不了了?呵!我想可能是因為你還未曾見識我真正的手段而已!我明白的告訴你!我就是要這樣羞辱你,作賤你!因為你痛了,我才會快樂!你說的不錯!在你身上,我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你也有這種感覺不是麼?跟我裝什麼清純高潔!你不過就是一個從這個男人的床上,滾到另一個男人床上的下作女人!允許你跟我共浴,是我祁某人高看你!” 溫暖語的臉被他死死的按住,狠狠的摁住堅硬的浴缸上,她瞳孔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