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快鬆開!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溫暖語瘋了一樣的抓破了祁墨淵按著她的手。
“你在胡鬧!混蛋就真的要死了!”祁墨淵單手打著方向盤,腳用力的踩下油門。
失去理智的溫暖語此時才想起行車安全,突然像只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
她再怎麼跟他鬧,可也不想就這樣出車禍死掉啊!太冤了!只能等待時機再做打算了。
祁墨淵見她突然乖順了下來,心裡竟生出一絲不安,她許是真的被氣得不輕。
無奈的嘆了口氣,祁墨淵心疼的摩挲著她的臉,柔聲撫慰道:“暖!你聽話!別再跟我鬧了!這次的對手是弗拉基米爾契夫隱藏在中國三十年的暗線。此人能潛伏在天朝這麼久定非簡單的人物,我雖有十層的把握除掉他,卻不能保證在這個過程中,他會使出什麼樣的招數,所以,我不能讓你跟我在一起!”
祁墨淵溫柔的笑著,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暖!相信我!如果可以,我絕不會想要跟你分開,我想要的,是能把你綁在身邊,讓你不能離開我寸步!等我!如果這樣的事情我都搞不定,那麼,我也就配你來愛!”
車子一路飛馳,一個一直喃喃輕語,一個一直緘默無言。三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祁家老宅的大門口。
幾個傭人正在修剪草木,見主人抱著一個女人下了車,不由爭相躲在樹後偷偷的打量。
祁墨淵抱著安靜的有些異常的溫暖語上了樓,闊步進了二樓那間他偶爾回來時居住的房間。
祁墨淵把溫暖語放在床上,走過去倒了一杯茶遞到了她的手裡:“暖!雷策那邊一直在等著,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無聊的話看看電影。”
指了指牆角那組豪華的影音裝置,祁墨淵揉了揉她的頭髮,大手伸進她的包包裡,拿走了她的手機。
愛憐的吻了吻她的臉頰,額頭,鼻頭和唇角,祁墨淵在她耳邊輕語:“等我……”
說罷,他驟然直起身,毅然決然的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最後是電子門鎖反鎖時的嘀嘀聲。
三秒鐘後,床上一直呆若木雞的人突然抿了抿唇,微縮的瞳孔閃過隱晦的寒光。
祁墨淵!你以為你這樣能關的住我麼?
淡淡的勾起嘴角,溫暖語諱莫如深的冷笑,緩緩抬起了手腕,腕上精緻的手錶,映入眼簾。
豪華的遊輪上燈火闌珊,海浪的聲音如舒緩的輕音樂,讓人心曠神怡。
船艙內,一片歌舞昇平,豪華的儀仗隊奏著激越的舞曲,舞池中數十對男女跳著好看的倫巴。
所有的黑暗和殺機,都被掩藏在著這異常的平靜安逸之下。
祁墨淵坐在暗處的沙發上,握著酒杯慵懶的交疊著雙腿,另一隻手熟練的彈了彈菸灰。L和劉管事,還有另兩個高手隱在角落裡,警惕的注視著四周。
幾個幫主或擁著女伴親熱,或湊著一起打牌,喝酒。獨獨不見主人雷策。
酒過三巡,夜已經深了,雷策才姍姍來遲,他剛到,他手下管事兒的便登上了舞臺。
那人吹了幾口氣試了試麥克風,便腆著一張臉笑的諂媚至極:“呵呵!各位來賓,今天是雷老夫人的六十壽誕,我僅代表雷家上下,感謝大家的到來和祝福!現在,有請我們玉樹臨風,霸氣逼人的祁總上來跟大家講幾句話!大家熱烈歡迎!”
他話音未落,掌聲瞬間雷動,底下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那些女人花痴的捂住臉,羞怯的看著那抹挺俊的身影自暗處走來,風度翩翩的走上了臺。
祁墨淵握住話筒,深邃的眼眸淡淡的掃了一眼偌大的船艙,沉聲道:“很榮幸能夠參加老夫人的壽辰,祝老夫人生日快樂!同時也希祝願雷老闆事業蒸蒸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