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忙裡偷閒,陪著程少來看望他心中的女神而已!”錢巖察覺祁墨淵對他的敵意,卻也不惱,想著該怎麼說,才能讓對方惱怒。 果然,一聽他這麼說,祁墨淵的臉立刻陰沉了下來,錢巖暗自得意,倚到陸然身邊的桌子上,他雙手抱胸,目光時不時的望向靦腆而笑的陸然。 “好了!大家都光站著了!淵!現在接近午餐時間,你讓人安排一下,先請大家喝杯咖啡,等下再請他們吃午飯!”溫暖語心思微轉,邊將花插進花瓶,邊低眉淺笑著對祁墨淵囑咐道。 她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祁墨淵心底的不快便隨著她的笑容一掃而過,扯開嘴角溫和的笑,伸出手做請姿,一行人便跟著他走了出去。 程非池走在最後,在走出房門之前,他頓住腳步靜立了幾秒,似乎有想對身後的女人說,可他卻終是沒有回頭,雙手插在褲兜裡,挺身走了出去,而後帶上了門。 溫暖語停下手下的動作,嘴角的笑容即刻凍結,她心裡鈍痛難當,緊緊的抿了抿唇,坐到了床上發呆。 她迷茫了,現在的她,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才好了! 她處心積慮的接近祁墨淵,步步為營,進退維谷。她以為自己的佈局精妙的陰謀終於一天可以得逞,卻不料到如今,她將自己的迷失在了這樣一場迷魅的掠心遊戲之中。 而現在,誰能告訴她,她下一步到底該怎麼做? 該怎麼做才能不會傷到那兩個對她情深不壽的男人? 不一會兒,祁墨淵去而復返,他走到溫暖語的身邊,蹲下去寵溺的撥開遮住她眼簾的髮絲。勾唇暖笑道:“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溫暖語握住他的手,彎起嘴角柔柔的笑:“你怎麼又回來了?他們呢?” “我讓湯博去安排了!等會兒就到服藥的時間了,我不回來,又怎麼會安心!”祁墨淵輕嘆一聲,起身坐到床上,擁著她一起躺下。 兩人面對面直視著彼此的眼睛,漸漸交融的呼吸燙紅了溫暖語的臉頰。 這個彆扭的男人啊!什麼時候竟學會關心人了? 看他的眼睛,深邃如子夜寒星,那閃爍著璀璨溢彩流光的瞳孔,似揉碎了春天裡西湖上淡薄的煙霧,溫軟而深情。 這樣的男人,若不被每一個腦子正常的女人迷戀,真的是太沒有天理了。 祁墨淵定定的看著他,雙眸連眨都不眨一下,良久,他翻身仰著躺在床上,雙臂交疊著枕在頭下,靜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問道:“如果一個男人深愛著的那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個同樣愛著她,呵護她,照顧她,給她安定幸福生活男人,你說,這個男人該怎麼做,才能贏得最好的結局?” 溫暖語面露訝色,不知道他為何突然這樣問,她自然是不知道湯博與陸然之間的異樣情感,便怪異的箍過他的臉,嘴角戲謔的勾起,促狹的道:“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你自己吧!那麼,另一個男人就是非池咯?嗯!原來你是知道非池比你好的吧!” 祁墨淵皺眉,捧住她的臉封住了她的唇:“該死的女人!在你的心裡,程非池真的比我好麼!” “是的呀!我說的是事實!非池就是比你好!”溫暖語壞壞的笑,眉宇間漾著如沐春風般的明媚神采,眸光微微流轉,她連忙抓住男人的手,改口笑道:“雖然你又小氣又霸道,冷漠的不近人情,狂妄自大的像是天下的王,但是,即便是這樣,但我愛的依舊是你呀!” 祁墨淵正在幹壞事兒的手驟然的一抖,而後停住了所有的動作。 “你說什麼?”男人似乎被她震驚到了,他愣怔的望著她笑意盈盈的臉,喃喃的又問:“剛才,剛才你說什麼?” “你沒聽到麼?祁墨淵!我說,即便你再小氣,再霸道,再狂妄自大。我愛的人,依然是你!淵!我愛你!”溫暖語雙眸似閃爍著揉碎了的星光,她深深的望著面前震驚錯愕感動的男人,把最後一句話生生的哽在了喉間:‘淵!我愛你!但我卻不能跟你在一起!’ “你……你說什麼?” “我說,我愛你!我愛你啊!傻瓜……”溫暖語抱住他,聲音溫柔若湖面上瀰漫的煙塵,一句又一句的說著我愛你,她臉上雖帶著笑容,眼淚卻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