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疼痛拼命的朝她心口肆意灌入的時候,又聽他說:“該死的女人!求婚是男人該做的事情!你這樣做,是在說我不夠男人麼?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就不會承認我有多男人是麼?”
這一次,眾人再次傻眼兒了!
而傻掉的,還有正自憐自哀,心如刀絞的女主角。
“……”溫暖語抽了抽嘴角,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祁墨淵鬆開她的手,轉身跳到旁邊的花壇裡,從裡面胡亂的扯了一大捧鮮花,又跳出來走到溫暖語的面前。
他衝她勾唇暖暖的一笑,突然單膝跪地,把手中的花舉到她的面前,又騰出手捻著戒指一併遞了過去:“我愛你!不管你是誰,不管你因何來到我的身邊,但當你出現在我的面前的那一刻,我的心便告訴我自己,你就是上帝從我身體裡拿走的那根肋骨!沒有你,我的生命就是殘缺的!暗無天日的!所以,請你伸出你的手把我從黑暗與冰冷中救贖出來,嫁給我吧!暖!只有我能給你幸福!因為我知道你愛的人是我!暖!你願意嫁給我麼?”
這個霸道別扭的男人,此刻就跪在她的面前,手執鮮花和戒指,眼裡,眸底,臉上全都是深情和真誠,他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帶給她無盡的震撼和感動。
在這一刻,什麼罪孽,什麼阻礙!她全都無法顧及了。
她只想大聲的對他說‘我願意!’。可她心中感動的不可自抑,嘴角劇烈的抽顫那幾個字被卡在喉間,一時之間竟半字都說不出來。
“我……我願……”
祁墨淵見她的眼淚可勁兒的墜落,她額上的汗水根本毫無乾涸的兆頭,他心疼的要命。這會兒見百感交集的她竟句不成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他霍的站起身,拉住她的手飛快的將戒指套到她的無名指上,將花塞給她便來了個標準的公主抱將她抱了起來,邁步離去時,他還不忘轉過頭對一旁圍觀的人們大聲的說道:“她說她願意!謝謝各位!”
說著,他略有禮貌的對他們點了點頭,闊步向住院部走去。
溫暖語這才反應過來,伸出手揪著他的領帶不滿的抱怨:“我還沒回答呢!你少自作多情!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
“那你說吧!如果我聽到的是除了願意之外的任何話,我不敢保證我不會親手掐死你!”祁墨淵心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這個彆扭偏執的小女人為何突然改觀。
他只知道,現在他很開心,很開心!
溫暖語半眯著紅腫的眼眸嘻嘻的笑,戲謔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未曾平復的哭腔:“我偏不說願意!”
“是麼?你可以試試?但我有必要提醒你!挑釁我的權威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你也不想幾天幾夜下不了床,出不了院吧!”
“那就試唄!我才不怕你呢!”溫暖語促狹的笑著,突然用雙手攏住音,在安靜的療養院裡大聲喊道:“我同意嫁給祁墨淵!我同意嫁給祁墨淵!我同意……”
“寶貝!其實你根本不用這麼大聲的喊,你只要說給我一個人聽就行了!至於力氣麼?留著等下去床上叫吧!嗯?”祁墨淵陰陰的笑著,深邃的眸子微微斂起,眸底翻湧而出的,是猩紅的獸光。
說話間,他踹開門抱著她進了病房,一腳反踹上門,他直奔那張床,將她放下去,便迅猛的扯開自己的領帶:“我覺得我有必要教你重新認識我!第一課,就從我到底有多男人開始!”
說著,他嘴角勾出邪妄的笑容,傾身撲了過去。誰知,溫暖語身形一滾,他生生撲了個空。
“祁老師!你的理論好像不怎麼樣?”溫暖語翻身下了床,慢悠悠的理了理長髮,衝他嫵媚的一笑。
“溫同學,你是在暗示我,你更期待我的實踐是麼?”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