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淵再也承受不了她的挑逗,他脊背僵直,呼吸漸漸粗重,他抿了抿唇,突然一把扣住溫暖言鑽入他襯衫的玉手,咬牙切齒的警告道:“別鬧了!否認我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難道你想讓我在這裡要了你!” “鬧?究竟是誰在鬧?嗯?”溫暖言笑意流轉,深邃若子夜寒星的眼眸,毫無顧忌的直視著面色陰鶩的祁墨淵,突然一把甩開他的手:“祁墨淵!我以為你會給我最起碼的信任和尊嚴!呵!可是,我看錯你了!打從非池送我回去的那一刻起,你就未曾給過我一丁點的信任,或者,從一開始到現在,你……從來都不曾信任過我!” “呵!你這算什麼?報復?懲罰?”聲音陡的哽咽,溫暖言陰戾的雙眸冷冷的掃過眼前驚魂未定的兩個女人,霍的從祁墨淵的腿上站了起來:“我告訴你!祁墨淵,你想讓我做出吃醋憤怒的樣子以此來滿足你男人的自尊!休想!我不在乎!你信不信任我,你找不找別的女人,我都不在乎!我想,我們之間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決絕的話從齒縫間吐出,溫暖言深吸了一口氣平定心扉中起伏翻湧的痛,她勾了勾嘴角,嫵媚的笑容重新漾上嘴角,最後望了祁墨淵一眼,她驟然轉身,大步向外走去。 祁墨淵暴怒如獸,他霍的站起身,一把扣住溫暖言的手腕,猛的一扯把她死死的困入自己的懷中,那原本俊朗不凡的面容,因極大的憤怒和痛楚,而變得陰戾可怖。 “想走?呵!”祁墨淵怒極反笑,他冷嗤一聲,伸出用力的鉗制住溫暖言的下巴,指間漸漸泛白:“你以為我會就這樣放你去跟程非池雙宿雙棲麼?你也休想!” 鬱芳菲急匆匆的從裡面跑了過來,一見情形如此的劍拔弩張,她即刻變了臉,冷冷的一個眼神丟過去,圍觀的人瞬間撤的乾乾淨淨,唯有低緩的輕音樂依然不休不止的流淌在空氣幾乎凝固的大廳。 昏暗的燈光中,兩人怒目相對,原本深情對視的眼眸竟突然變得遙遠,時間彷彿靜止,心被狠狠揪扯的痛,在兩人肺腑間肆意流竄。 “你口口聲聲說你愛我!口口聲聲說讓我信任你!可你卻私自與他在酒店開房,他送你回來的時候,你衣衫不整,身上還披著他的衣服!難道你不知道偷情過後是要擦掉證據的麼?竟然帶著吻痕出現在我的面前!也許,你想越是這樣,我越會相信你!你說今天是你父母忌日!不但拒絕我的陪同,還處心積慮的甩掉我的人,為的就是跟程非池幽會是麼?暖!套用你的話,我也看錯你了!”祁墨淵面色陰鶩,雙目盡赤,他死死地瞪著溫暖言,眸光復雜。 溫暖言渾身戰慄,她面色青白交加,眸中似被暴風雨席捲後的淒冷,絕望。 “放開我!”良久,她艱澀的開口,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終是掩下眸中的淚光。 “放開?會的!但是在我玩膩了你之後!”祁墨淵眸中暗潮湧動,他森冷而決絕的開口,一把將矮几上的東西拂落在地,在酒瓶杯子碎裂的聲音中,他一下將溫暖言按到矮几上,下一刻他的唇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溫暖言又羞又怒,雙手拼命的推搡他幾下,便被他鉗制,她緊咬著牙關,抵制著他長舌的入侵。 可祁墨淵彷彿知道她的意圖,亦清楚的知道她的弱點。他肆意蹂、躪著她的唇瓣,雙腿壓住她的身子,一手擰著她的雙手舉在頭頂,另一手緩緩滑至她腰間,突然用力的擰了一把。 溫暖言驚怒交加,羞憤的瞪大了眼眸,他的粗暴的揉捻著她,她疼的半眯起雙眸,承受著與疼痛夾雜在一起的酥麻與顫慄。 他洩憤似的在她舌尖,懲罰的咬了一下,溫暖言疼的蹙起眉,血腥味在唇間蔓延,而祁墨淵卻彷如暴虐的猛獸,恨不得將她絞入喉中,拆吃入腹。 溫暖言忍無可忍,張口銜住他的下唇,憤恨的一咬,而後在他驚顫的瞬間,猛的翻轉手腕,掙出他的鉗制,下一刻,她一巴掌甩在了他陰鶩而慍怒的臉上。 “祁墨淵!你混蛋!”她恨得咬牙切齒,渾身不住的顫抖,面色煞白如紙一般,看的他心疼萬分。 可被她斥罵,被她抗拒,被她打的怒氣霎時間呼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