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於教堂的建築,富有文藝復興時的風格。它像是見證歷史變遷的使者,傲然屹立於莫斯科郊外。
靜謐的下午,陽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壁爐裡,火苗兀自搖曳跳躍,一片祥和與寧靜。
一位老者身著黑色長衫,靜立於高臺前,他雙目緊閉,單手撫在左胸,低頭沉思。
高臺上立著一副巨大的十字架,上面有著耶穌神像。十字架和牆壁上刻著復古的圖案,複雜而毫無規則。
身後傳來輕盈的腳步聲,老者依舊巋然不動,似沒有聽到動靜一樣。
“主人!”來人是一箇中年的俄羅斯人,他走上前去,低下頭恭敬的喚了一聲。
老者虔誠的畫了一個十字架,而後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看似平靜,甚至暗若如灰。可是,那隱藏在平靜之下的深沉與複雜,如暗潮一般肆意湧動。
“主人!他們又毀了我們一個三個賭場,一條賭船。還有跟南非的交易,也被他們劫了!”男人低垂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緊攥的拳頭卻出賣了他的緊張與惶恐。
老者走到西側的一組長椅前坐下,他雙腿交疊在一起,揚了揚手,便有人走了出來,恭敬的遞了精緻的菸斗上來。
他接了過來,自己親手裝上上好的菸絲,而後點燃,最後才頗為享受的抽了一口。
他喜歡抽這種菸絲,記憶中,好像是因為這種菸絲,產於中國的某個地方,而那個地方,是那個女人的故鄉。
“摩西!你在害怕!”良久,老者不急不緩的開口,是極肯定的語氣。
堂下名叫摩西的中年男人極力剋制住恐懼,腰彎的更低:“主人!屬下不敢!”
面前倚在長椅上的老者,便是他的主人,俄羅斯教皇弗拉基米爾契夫。這個叱吒風雲,掌控著整個俄羅斯黑道的老人,自然有著非常人所有的能力與手段。
他喜怒無常,深沉陰狠,作為他手下最得力的干將,摩西自然清楚,今天他是在劫難逃了。
前段時間,突然出現一夥有組織性的人,開始針對他們教會。刻意的打擊,報復,破壞。
教會被弗拉基米爾契夫分成五個分會,迪卡與遣希分會最先遭到他們痛擊,可他們兩個分會的人,竟然任那夥人如入無人之境。
所以,迪卡與遣希兩個分會會長,死的很慘。
而摩西,正是執行懲戒的人,可是這次,他就要步他們的後塵了。
“摩西!本來這次你定然是要死無葬身之地的!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老者神色平靜,像是說今天天氣一樣,彷彿他正在處理的,不是生殺決斷的事情。
“主人!謝主人不殺之恩!”摩西再也撐不住了,他雙膝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冷汗這次滲了出來。
“他們既然想玩兒的話,乾脆我們就陪他們玩場大的!傳我的意思,所有人不得出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他們既然敢動我弗拉基米爾契夫的東西,我就敢讓他們自動收手,!不僅如此,我還要讓他們的首領,親自奉還!”弗拉基米爾契夫悠閒的抽了一根菸,而後緩緩吐了一個菸圈,又熟練的磕了磕菸斗。
“是!主人!屬下現在就去辦!”摩西如逢大赦,趕緊起身,恭敬的退了出去。
他雖然很疑惑主人的決斷,但是,他卻絲毫不敢置喙。畢竟,比起好奇,命更重要!
摩西走後,管家從後堂走了出來,他把膝上型電腦放到弗拉基米爾契夫的面前,指著螢幕上的資料說:“這個東方女子果然不簡單!什麼都查不到!最後只好動用了我們美國背後的力量,才查出她的一些資料。”
管家頓了頓,又接著道:“他們是一個名叫‘最之樓’的組織,成員數不明,國籍不明,個人背景不明。但這個組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