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頂掠過,打進了礁石上。而程非池卻因巨大從衝擊力,頭部好死不死撞到了另一塊尖銳的石頭上,鮮血瞬間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飛猛的轉身,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連忙舉槍走過去,將那人射成了馬蜂窩,他懊惱的低咒一聲。飛快的跑了過去。
他將程非池掀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昏死了過去。
話說,當飛與L把弗拉基米爾契夫的殘部攔腰截成兩段的時候,程非池等人解救人質,而L帶人與敵方頭部的敵人交上了火,以阻止他們回頭破壞程非池解救人質的任務。
L對付的這一部分人,是弗拉基米爾契夫殘部最後的精銳,又配備高階重型武器,所以剛交手兩分鐘,L這邊已經摺損了幾個兄弟,形勢漸漸落了下風。
而就在這時,一身溼漉漉的祁墨淵和同樣溼漉漉的溫暖言敵人背後突然出現,而威武霸氣的皇甫曄和潘若凌、關奕蔓帶人從敵人左邊從天而降,還有尚墨言和周倫平以及唐阡煙,同時身著黑色皮製勁裝,外披一件黑色的風衣,手持長管狙擊槍,帶著一大票人馬,猝然從敵人右翼冒了出來。
這樣一來,L,祁墨淵,皇甫曄,尚墨言,等四隊人馬,正好成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將弗拉基米爾契夫團團包圍在中央。
在他們開了第一槍時,L等人士氣大震,便迅速發起猛烈的進攻,跟隨他們三方的腳步,漸漸縮小包圍圈。
弗拉基米爾契夫正與L等人激戰,準備滅了他們,再回去跟後半部分的兵力匯合,一舉拿下程非池,可隨著祁墨淵等人的突然出現,他們不僅腹背受敵,就連左右都被人夾擊,一時之間軍心打亂,眾人互相踩踏,胡亂奔走,被打的暈頭轉向,竟不知究竟要往哪邊開火,場面一時極度混亂。
槍聲連綿不絕,迫擊炮此起彼伏,炸彈漫天飛舞,各種響聲,濃密的滾滾黑煙,夾雜著濃烈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之中。
目之所及,到處是橫七豎八的屍體,七零八落的殘肢斷臂,還有刺目的殷紅血跡……
二十分鐘後,一切歸於平靜!
只剩下灰頭土臉的弗拉基米爾契夫,跪在屍堆之間,同樣狼狽的摩西神色複雜的站在他的身後。
他們打光了最後一顆子彈,現在,他們的周圍,黑壓壓的圍滿了人,即便任他們插翅也難飛了!
“弗拉基米爾契夫!你輸了!家父死於你手,身中一十七槍!今天!我便在你身上開七十一窟窿!”祁墨淵走上前去,斂眸直視著弗拉基米爾契夫蒼白如鬼魅一般的臉,他面色陰鬱,冷峻的面容更顯俊逸霸氣,濃烈的暴戾與陰鶩之色,夾雜著流溢在他那雙幽深無底的眼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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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陸澤輝帶著江帆和阮秀雲趕了過來,與眾人匯合。
“兒子!”江帆撲過去緊緊的抱住長身玉立的祁墨淵,伸出手撫上他緊鎖的眉頭,激動的落下淚來。
溫暖言也和阮秀雲緊緊的相擁在一起,溫暖言已然哽咽,她撫慰的拍了拍阮姨的脊背,輕聲道:“阿姨!您跟江阿姨受苦了!”
“我們沒事兒!這不是好好的麼?”阮秀雲開心的抽泣,江帆走過來將她們二人擁進了懷中。
“小言!受苦的是你啊!跟著我這個逆子!讓你受罪了!”江帆拖著溫暖言的手,含淚道:“不過,小言啊!我覺得你應該改口了!我跟秀雲,可都是你的媽媽!親媽!”
“媽!媽!”溫暖言雙眸微紅,動情的對著她們甜甜的叫了一聲,二人連連應了,三人又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程非池,還有陸澤輝和溫暖語,也走了過來。
“暖!”程非池深深的望著溫暖言,琥珀色的眼眸中,卻是異常的清明,像是快要失明的人,努力再看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