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我多嘴!但是,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世,你跟誰在一起,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我都不想管!我只希望你能幸福!”江波無奈的聳了聳肩,雙手抱胸靠在另一張辦公桌上。 “靠!你少說這些肉麻的話來噁心我!”祁墨淵心下微微動容,面上卻滿是嫌惡之色,墨黑的眼眸促狹的望了望江波,沉聲道:“是兄弟就想辦法治好我的女人!若依現在的情況來看,她能重新站起來的機率有多少?” “百分之五十以上,若她少點無理取鬧,多配合我這個沒用的庸醫做復健,她很快就能康復,但不排除意外情況存在。有可能她會永遠癱瘓,當然,相對而言,她也有可能會突然恢復身體機能。重新站起來。” 江波以專業的水準回答了祁墨淵的問題,抬表看了看時間,微笑著道:“得!不跟你貧!我去查房!哦!對了!你的手沒事了吧!” “嗯!已經沒事了!一根小小的銀針豈能傷得了我?你消毒的時候不是看到了麼?沒流血,又不疼!”祁墨淵也站了起來,兩人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靠!疼不死你!人家那是手下留情!上次我檢驗過被她殺死的那個殺手的屍體。那時我就在祈禱,祈禱你可千萬別再得罪人家了!我可不想跟那個殺手一樣!一針封喉,一針直入腦髓!靠!若不是親眼所見,我還以為是看武俠小說呢!你以為她若是真想傷你,她會只發了一根針麼?還有啊!恐怕她用的力道還不到三分之一,不然鐵定廢了你的這隻爪子!”江波一提起能飛針殺人的溫暖語便來了精神。 他一邊滔滔不絕的說著,一邊在心底懷疑,這還是五年前那個被淵弄昏過去的心臟病患者嗎?太不可思議了!還好五年前她沒有發飆! 手下留情?可能嗎? 祁墨淵驚疑的攏了攏眉,邪肆的扯了扯嘴角:“我先回去!你幫我照應一下。謝了!” “怎麼?有急事?未婚妻都顧不得陪了?保不準等下她醒了又得發飆!”江波與他並肩走著,促狹的晃了晃腦袋。 “也沒什麼事!只是家裡現在關著一隻小野貓,我怕她餓死!先走了!若嫣兒再發脾氣記得立刻打電話給我!”說罷,祁墨淵伸出手拍了拍江波的肩膀,便轉過頭闊步拐進了走廊。 “小野貓?切!什麼意思啊?故作神秘!”江波無奈呲笑出聲,愉悅的扯了扯嘴角快步向病房區走去。 祁墨淵走到車庫取了車子便向外馳去。剛走到療養院門口,湯博突然從一旁跳出來,攔在了他的車子,面前。 祁墨淵目光一凜,猛的踩在剎車,虧得他還沒出大門,車速並不高嗎,且這輛價值連城的房車效能甚好,否則湯博定然會命懸一線。 眸光閃爍之間,心底有一個深沉的聲音告訴祁墨淵。出事了! 果然,他開啟車門走了出去,剛要開口問湯博什麼事兒,卻見面色沉重的他,噗通一聲跪倒在他的面前,聲音微顫的說道:“主人!出事了!揚他……犧牲了!” “你說什麼?”祁墨淵眸光乍寒,不可置信的睨視著端跪在地的湯博,陰鶩之氣騰發的面色瞬間臨近冰點。 “揚暴露了!昨天他遭到弗拉基米爾契夫屬下的狙擊。對方人多勢眾,揚終是無法敵過他們的阻殺,在他臨死前,傳遞出了最後一個訊息。飛知道後,連夜帶人去搶回了揚的遺體!他們……現在暗夜會!”湯博悲痛萬分的說罷,兀自低垂下了頭。 祁墨淵面上瞬間籠罩著一層暗沉如墨的黑雲,他眸色陰戾,周身射出強大的暴戾氣場。若化身成魔的撒旦,自陰寒可怕的地獄走出。 “回暗夜會!”他語氣森冷,透著讓人倍感壓抑的恐怖氣息。 說罷,他迅速的上了車,怒不可遏的甩上車門,一腳狠狠的踩下油門,雙手極速的打著方向盤。 華貴卻不失低調的房車劃了一條優美的弧線,極速拐進街道。而後瞬間向前飛馳而去。 湯博神色悲痛的上了另一輛車,跟在後面向暗夜會奔進。 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們卻只用了二十分鐘。當祁墨淵走進暗夜會的時候,濃重的死亡氣息瞬間籠罩在他的周身,讓他的臉色更加的森冷可怖。 偌大的廳堂裡,黑壓壓的圍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