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語羸弱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右手最大限度的伸到背後,卻怎麼也夠不著內、衣的扣子。嘴角被她死死的咬著,此時乾裂的傷口再次溢位血絲。殷紅的血跡兀自在她唇邊漾出一朵妖豔的花蕊。 一旁的祁墨淵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微微斂眸,隱去眸中熾烈而幽暗的火、熱光芒。俯首猿臂一撈,便把溫暖語抱進了懷中,他坐到床上,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後伸出手笨拙的替她扣上內、衣。 此時曖、昧至極的怪異情景,即便是一直無動於衷的溫暖語,都不由得窘迫萬分。她就如一條光、溜溜的美人魚,就那樣赤、果果的坐在他的腿上,是人都會惶然困窘吧! 溫暖語伸出完好的那隻手,一把扣住祁墨淵攬住她腰的手臂。無聲的掙扎著,作勢要退出他的懷抱。 “若不想死在我身下,就乖乖別動!”冷厲的聲音自頭頂傳來,身子再次被祁墨淵霸道的鎖進懷中。 “滾開!不要你管!”溫暖語用力甩開祁墨淵握住她手臂的大掌,側著臉仰視著他冷峻的臉龐,眸底翻湧著熾烈的恨意,肅然的殺氣卓然而發,可她周身的氣勢卻弱了不少。 畢竟她此時這般不堪的被他禁錮在懷中,任她再如何強悍,這會兒也強勢不起來啊! “少自作多情!若不是怕你就這樣輕易的死掉,太過便宜你,我才懶得管你!我告訴你!你活著,便註定供我享用,你不活了,也得由我結束你的性命!只要我沒同意,你這個罪人!便連死的資格都沒有!”祁墨淵拿起黑色的小內、褲,笨手笨腳的為她穿上,又抓過小禮服,套到了她的身上,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胳膊穿進去,好似生怕碰到她受傷的右臂一般輕柔而謹慎。 他活了二十七年,這還是第一次伺候人,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還不領情! “祁墨淵!你究竟想怎樣?如果你想為揚報仇,就乾脆點,一槍打死我!你憑什麼這樣把我禁、錮在這裡!還對我……我也告訴你!你強行把我留在身邊,也就等於在自己身邊埋下了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你放心!我跟你的想法很是相同!我也絕不會讓你好過!如果你有精力有時間來玩兒這場極為無聊的遊戲!我溫暖語必定會奉陪到底!如果你放了我!放了我阿姨!我立刻帶著小年遠走高飛,再也不會出現你的面前!” 穿著完畢的溫暖語,依舊不被允許掙開他的懷抱。她側過臉緊盯著他,美眸隱隱透射著滿滿的希冀和一絲懇求。 “你害死了我的兄弟!破壞了我安插在弗拉基米爾契夫身邊的眼線,將我陷入摸不清敵人動向的危險境地。你以為我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你麼?溫暖語!你太天真了!”祁墨淵面色暗沉,幽深無底的眸子射出熠熠寒光,狠戾的盯著溫暖語越發蒼白的臉頰。 “你不是想對付弗拉基米爾契夫麼?我可以幫你!你知道我用這個能力!”溫暖語眸波微轉,開出最後一個可以跟祁墨淵進行交易的條件。 “對付弗拉基米爾契夫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以後,你只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隨時等待著我來享用!你最好放聰明點兒!否則就只會讓自己多吃苦頭而已!” “你!無恥……” “以後你便會知道,我還有更無恥的!拭目以待吧!我的暖……” “閉嘴!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是麼?我倒覺得那是你的榮幸!”祁墨淵冷呲出聲,壞壞的俯首,在溫暖語的唇上吻了一下。 “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一定會遭報應的!”溫暖語氣急,憤恨的瞪著他怒吼道。 “我會不會遭報應我不知道!但是你處心積慮的害死了揚,此刻不就已經遭到報應了麼?呵!跟我吵架倒中氣十足!看來你還不是很餓嘛!”祁墨淵嗤之以鼻,探究的看了看她的肚子。 不說還好,聽祁墨淵這麼一說,溫暖語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兩聲:“餓不餓是我的事!餓不餓死我是你的事兒!你少多管閒事!” 正在這時,外間傳來敲門聲,祁墨淵知道是江波來了,便抱著溫暖語走了出去。 “怎麼這麼慢!”祁墨淵不顧江波眼珠子差點掉下來的驚訝,抱著溫暖語坐到了沙發上,依舊是把她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