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語的身子顫抖的越發厲害,強烈的羞辱感和一抹抹自小腹流竄到四肢百骸的快、、感,讓她越發的難以承受。她難耐的咬著唇,狠狠的瞪著他,被他按在頭頂的雙手死死的攥著,好似要將手中的扳指捏碎一般。 “無恥!祁墨淵!你會有報應的!看著吧!終有一天,我溫暖語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嗯……”溫暖語咬牙切齒的冷斥著,祁墨淵卻突然的使壞,粘軟而醉人的吟呻便不自覺的溢位唇齒之間。 “對!叫出來!就是這樣!我的暖”祁墨淵騰出一隻手,指腹緩緩自她的頸項,一路滑到小巧的肚臍。 溫暖語只覺渾身酥癢難耐,陌生而令人迷失的感覺,無盡的蔓延在她的四肢百骸,她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好似要融化在他的身下一般,漸漸癱軟如泥,連最後一絲掙扎,都已無力再堅持。 “你想要的!不是麼?暖!說你要!”祁墨淵邪肆的低笑著,低沉而渾厚的聲音帶著極致的魅惑與情慾,輕柔的拂在溫暖語的耳邊。 “不……我不要說!你放開……放開我……” “好不說!那我問你!你願不願意把那枚扳指送給我?” 溫暖語微愣,心想只是一枚扳指,他要給他便是。只要能脫離這樣的困境…… “祁墨淵!我送你!你就放開我好不好?”溫暖語輕輕的喘息著,聲音裡帶著滿滿的祈求和無力。 “不乖的女人,現在還跟我講條件!”祁墨淵啞言失笑,見她面色緋紅如霞,染著不正常的紅暈。美眸無助的睜著,晶亮而通透,卻流溢著璀璨的光影和微醺的情慾,如月色下折射著美麗光亮的琉璃,是那麼的迷離,那麼的柔美。美的不可思議! “祁墨淵……”他的突然入侵,惹得溫暖語驚叫一聲,開始劇烈的喘息。 “說!願不願意把斑指送給我?” “願……願意!我願意……你放開我!” 祁墨淵停下動作,微笑著抬起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微微挑了挑眉,示意她幫他戴上那枚扳指。 溫暖語咬了咬唇,抬起微顫的手,抓住他溫厚的大掌,把那枚黑色的玉扳指套進了他的大拇指。 祁墨淵滿意的看著手上兀自散發著奇異光芒的斑指,輕然扯開嘴角,勾出一抹溫軟而自得的笑容。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傻女人!我剛才只不過是熱身罷了!真正要做的,才剛剛開始而已……” 兩個小時後,車子平穩的停在了凱撒飯店的門口,祁墨淵用西裝褂裹住溫暖語羸弱的身子,橫抱著她進了電梯。 溫暖語渾身痠軟,雙腿還在不住的輕顫,此刻她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乖巧的把臉深深的埋進祁墨淵的懷中,任他抱著無力的閉目養神。 祁墨淵低首吻了吻她的發頂,戲謔的挖苦道:“真沒用!” 溫暖語越發的慍怒,本來難得的好心情,全都被這個該死的男人給破壞掉了。莫名其妙的為了一枚扳指便再次強要了她。 還嘲笑她沒用!難道他忘了,剛才是誰折磨了她整整兩個小時? 若不是她難以承受的差點昏了過去,指不定他現在還不願放過她呢! 溫暖語越想越氣,張開嘴隔著他薄薄的襯衫,在他胸前的小點兒上咬了一口。 “嘶!”祁墨淵吃痛,攏了攏眉嗤之以鼻:“蠢女人!你在玩兒火!你最好乖乖的別招惹我,否則,有你受的!” 溫暖語深知他的意思,面上驟然一熱,驚羞的眯了眯眼,懊惱的環住他的腰身,佯裝無事的在他懷中拱了拱。 兩人回了房間,在祁墨淵的霸道專橫之下,溫暖語再一次享受了祁墨淵的一條龍服務,洗澡,洗頭,吹頭髮。 他好似特別喜歡她的長髮,五指輕柔的插在她濃密的髮絲之中,抖著吹風機仔細而專注的打理著她的長髮。 兩人躺到床上的時候,已是午夜兩點。祁墨淵卻沒有絲毫的倦意,他像一隻饜足的獸,滿臉容光泛發,冷峻的臉龐,線條少有的緩和。 他倚在床頭,腿上放著一部膝上型電腦,專注的處理著公司的要事。 溫暖語側臥在一旁,深邃的眼眸毫不閃躲的凝望著他俊逸不凡的臉龐,暗自咬了咬牙,一次又一次的欲言又止。 半晌,溫暖語正進行著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