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月色下的斷顏,更顯的神秘而輝煌,我跟隨著主人步入紙醉金迷的斷顏。鬱姐即刻便巧笑著迎了上來。 進了主人在這裡的特定房間,鬱姐適時的退了出去。 房間裡,皇甫曄的幾個手下等待了許久。 這次的生意進行的很順利,對於對方提出的條件,主人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似乎他對皇甫曄這個人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覺。 合約簽了以後,我走了出來,想找鬱姐安排幾個小姐陪陪對方的人。鬱姐不在她的辦公室,聽一個小弟說,她去了演奏廳的休息室。 因為考慮到相關的保密度,我親自去了那個休息室找鬱姐。 剛走進演奏區,便遠遠的聽到了一陣陣動聽的歡聲笑語,其中一個女人笑的很大聲,她的笑聲能夠讓人聽到花開的聲音。這種似泉水一般純淨,似男人一樣爽朗的笑聲,莫名的在我的心頭一下下的震顫,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肺腑內泛起一層層的漣漪。 那種感覺,陌生,卻如此的奇妙,又讓我無法形容。 休息室的門沒有關,我輕輕的敲了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眸光掃過室內的幾個人,唯有她讓我的眼前一亮,那種心靈震顫的感覺再次席捲而來。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她叫陸然,是斷顏專門負責服裝的整理和收發的。 當時,她正肆無忌憚的坐在桌子上,笑聲洪亮而清脆,一頭短髮染成張揚的暗紫色,在燈光的對映下,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鬱姐和另一個美麗的女人抱肩靠著桌子,還有一個模樣嬌憨的女人坐在陸然的身邊,還有一個侍應生和鋼琴師蘇垣坐在另一張桌前。 她坐著的桌子正對著房門,所以她第一個看到了我,探尋的目光清澈而明亮,微顯訝異的臉色沒有絲毫的掩飾。 “鬱姐!喏!”她看向鬱姐,對她使了個眼色,告訴她我的到來。 鬱姐笑呵呵的走了過來,跟我一起走出了休息室。 沒有人看到,在踏出房門的那一霎,我回過頭又看了她一眼。 依舊是明媚如陽光的笑,好似在她的生命中,只有光明和溫暖,你能從她的笑聲和眼神之中,感受到這個世界的美好和安逸。 她就是那樣,乾淨。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 那是我第一次見她。 之後,我每次到斷顏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追尋那抹嬌小的身影。我也想過上前搭訕,也想過跟她做朋友。 但是,與她天差地別的我,無數次的衝動,無數次的退縮。 她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乾淨。而我,是生活中黑暗中的惡獸,是一個身上揹負著數十條人命的劊子手! 我不敢靠近她,因為我怕玷汙了她的美好與純淨。 可那夜,我終是忍不住了。 迴廊上,我遠遠便看見她從對面走來,卻是倒退著走,邊走邊向神態嬌憨的辛瑤比手畫腳的說著笑著。 我鬼使神差的靠向她所在的那一側往前走,果然,她如我所料一般後跌到了我的懷中。 那一刻,地老天荒的靜,只剩下我劇烈如鼓的心跳聲,一下一下震撼而雀躍。 可我不知道是,那一瞬間,卻成了我一生的夢魘的開始。 我開始像瘋子一樣的想她,她撞進我懷抱中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她驚訝的神色,她微張的唇,她的氣息,無數次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像一臺永遠不會破損的放映機,不停不歇的放映著那一個片段。 那些用來解決我生理需要的女人,竟再也無法勾起我的興趣,無論是多麼妖豔,多麼柔媚的女人,無論她們使出什麼招數,我都毫無感覺。 而無數個夜裡,情慾翻湧而來之時,我的腦海中出現的是她,有時,我只是想一想她,一直偃旗息鼓的地方,便會支帳篷。 我知道自己病了。這種病態式的暗戀讓我心驚,我看了好幾位聞名的心理醫生,可是,縱使他們的手段再高超,都無法幫我從這場近乎變態一樣的迷戀中抽身而出。 沒辦法了,我只能帶著這種讓自己身心俱疲的愛戀,一天天的苟活。 她似乎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做一回事兒,她甚至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那次,有國外來的華僑,不明斷顏的情況,竟然膽大包天的對鬱姐用強,路過的我想也沒想便衝了過去。 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