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下雨周圍地水就都朝這裡聚集。一天時間就可以漲幾米。湖面面積一下擴大幾倍。如果不是這湖地水位變化太大這個湖完全可以用來養魚什麼的。可水位變化大養地魚就會跑掉只能虧本。這裡還經常生淹死人、淹死牛的事。”
薛華鼎想不到這個安靜的湖竟然還有這麼兇殘的一面。他望著對面的田地問道:“那我們和他們對面有什麼矛盾?受災的話我們和他們都同時受災吧?”
蘭永章道:“是同時受災。周圍的農田都淹沒不少。為了搶救農田裡的莊稼或者趕插晚稻我們就必須排湖裡的水向大堤外排。”
說著蘭永章踩了踩地面又說道:“當水位淹沒這道田埂的時候大家都沒意見都是齊心協力用抽水機將水往大堤外的河裡排。但水降到田埂以下之後抽水機就開始排稻田、土地的裡的水。這下問題就來了。大家就為先排那邊田裡地水而吵鬧也為分攤電費吵架鬧。我們淹沒的面積比他們的多。他們就要我們慢一點排讓他們面積少的那邊先排。因為淹沒的面積少積水就少田裡莊稼露出水面地時間就快他們的莊稼就能搶過來。如果先排我們的、或者二邊同時排有可能二邊的莊稼都搶不過來。”
薛華鼎問道:“這有道理啊。能搶一點就得一點要是拖著一起排或者先排我們的大家都沒戲。我們不應該跟他們鬧吧。”
蘭永章笑著說道:“在雙方縣領導和市裡的協調下我們都接受這個條件。誰叫我們淹沒的面積大呢也就只能吃這個虧同意讓他們先排。再說這種倒黴事也不是年年都生水位也不是年年那麼高。如果時間好漲大水之前。我們田裡的稻穀也許大部分都搶了回來。所以排先排後這個不是主要矛盾即使他們那邊地水位排完了再排我們的我們也就罵罵娘自己動手把我們這邊的閘門開啟讓我們的水放進閘道而已。”
薛華鼎笑了說道:“罵罵娘、自己開啟閘門把水放出來還是小事?那什麼是大事?”
蘭永章道:“大事就是費用分配。他們一定要按淹沒的田畝面積分攤電費和柴油費還有什麼人工費、機器磨損費都要按田畝面積分攤。這就不合理為了費用的問題每次都是吵架還打過幾次群架。雖然沒死人但傷過人。”
薛華鼎點頭道:“那他們也太無理了。既然我們這裡慢排讓他們先排我們這裡的損失就更大承擔的費用當然要考慮這個。”
戴躍說道:“就是嘛。這個道理人人都懂。但事後結帳他們就是撒賴。甚至簽字了大家說好了他們還是拖著不出錢。有時連一半費用都不出真是豈有此理!”
薛華鼎沒說話他可不想鼓動他們對著幹。
蘭永章嘆了一口氣說道:“都是沒錢。對面的鄉比我們還窮。他們到市裡去還要經過我們這裡。我們都難出去他們就更難。他們現在正在向縣裡提交了報告申請修建一條通向我們鄉的水泥公路。他們鄉里地領導也和我們進行了接洽。只要他們交清那些排水費我們同意他們把我們的水泥路和他們的連起來。可是他們鄉里的報告遞上去這麼久了他們縣裡還沒有一個準確地信下來。現在已經過完了年全縣一年的工作計劃、專案計劃都出來了估計這次沒戲唱。”
薛華鼎看了看湖邊田埂後面的稻田。與其他稻田不同的是這裡的泥土都是稀泥。田裡也沒有長什麼綠肥。
薛華鼎道:“既然這些田經常遭水淹還不如干脆做湖算了。”
戴躍道:“有總比沒有強。一年多少能收穫一些稻穀。因為地勢不好政府也不收這裡的農業稅現在可有不少人搶著種。”
走了一里多地一行人上了車繼續朝前開出。
還沒有到蓮藕加工廠薛華鼎在心裡已經勾畫出農家加工廠的樣子。雖然不能與正規的加工廠相提並論但至少是健康地操作人員、乾淨的車間、潔淨的原料。
但是映入薛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