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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祝賀薛哥你又高升了。”羅豪年紀比薛華鼎還大但薛哥喊出來一點也不感到難為情“這種好事應該慶祝不行我今天就得趕過來晚上請你喝酒。”
“別今天晚上我還約了人呢。”薛華鼎雖然不敢肯定劉桂清會來吃飯但萬一答應了就難說。
“那我請你吃夜宵。這沒問題吧?九點不行就十點十點不行就十一的。我再聯絡二個人我們四個人好好喝一杯。”羅豪不達目的不罷休。
薛華鼎笑道:“你丫地那勢利了吧說幫你找人你就這麼熱情了。”
“呵呵別這麼說好不好雖然我臉皮厚但也會紅地。我可是慶祝你高升縣長才來的。”羅豪說道“我過來還要找人問一問為什麼定好你到昌宜縣地一下就變了呢。也許中間有什麼貓膩對你不利。我可是關心你地呵呵。”
薛華鼎笑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晚上見。”
“晚上見。薛華鼎剛掛完電話不久劉桂清就打來了電話答應晚上過來吃晚飯。
當許蕾醒來之後薛華鼎把晚上地活動告訴了許蕾。
許蕾沒有反對只是幽幽地說了一句:“好吧我已經習慣了。”
這話讓薛華鼎心裡酸酸的。但也沒有改變主意地意思他提著她爸爸許崑山買回來的洋酒出了門。對於洋酒薛華鼎實在是不喜歡總覺得它們好看不好喝沒有中國的白酒來得實在、充實。
當薛華鼎趕到二人約定的地點時劉桂清還沒有到。他知道對方的事情多也不以為意。一個人要了一壺茶慢慢地喝著。
“薛老弟對不起遲到了。”沒喝幾口水劉桂清就推門進來了一進來就是道歉。
薛華鼎連忙站起來說道:“領導言重了。我也剛到不久今天真是謝謝你給我這個面子。”
劉桂清拍了薛華鼎的肩膀幾下笑道:“老弟說這種話又開始見外了吧?”
“劉哥吃點什麼呢?”薛華鼎問道他也不再謙虛開始稱兄道弟起來。
“隨便我們主要是聊一聊。等下我還要去見朋友。”
薛華鼎道:“那我們就二人來一瓶五糧液?盡興不?”
“夠了夠了。”
當下二人點了幾個下酒菜邊等邊聊了起來。
薛華鼎說道:“劉哥組織上讓我到瀏章縣去我心裡真有如履薄冰的感覺。認真做吧不知從何下手千頭萬緒的理不太清。不認真做吧又怕辜負了組織對我的信任。你是領導站的高看的遠。你有什麼可以教我的?我今天晚上可是來拜師地。”
“呵呵。小薛你還真是事業型人才啊。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拿這種問題來考我。我可從來沒有做過這事。回答你地只能是三個字不知道。”劉桂清從孫迪華當縣長時做他的秘書做起跟著孫迪華一步高升確實沒有做過具體的政府工作。
“你這叫謙虛過度。劉哥我去上任你總可以送幾句臨別贈言吧?”薛華鼎換一種形式問道。他之所以這麼問也是想二人談論這些事來熱絡彼此地關係。二個不熟悉的人只有談共同瞭解的事才可能不顯得尷尬。
劉桂清笑道:“你這傢伙。我以為你老實。原來你心裡也在耍燈籠啊。”不過罵的時候臉上一點怒氣也沒有。他說道。“我送給你的只有一個字:穩!”
“穩?”薛華鼎認真地重複了一遍。
劉桂清點了點頭。說道:“就看老弟你是真的想不到還是假的想不到。”
薛華鼎心裡瞭解他這個穩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搞什麼“無為而治”。就笑道:“劉哥。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年輕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在外人看來只是運氣沖天。在長益縣呆地這幾年是幹了一些事。但大家心裡都有一種我是撞了狗屎運地味道。你剛才說的我也明白只要熬上一屆最多二屆我又可能前進一步。等二屆過後市裡有些領導或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