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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須彌山之主,還不曾得到舍利子,因而還未康復,無須為我過分擔心。”張芝很是感動,這些人對於他而言就是異世唯一的親人。所以看得很重。他們高興他就覺得滿足,他們受辱,他剛烈的性子就猶如火山噴發,誰也阻攔不了。
大狗人模狗樣站起來,將一隻狗爪子搭在他肩上。悄悄問,“你身上有香味,老實交代是不是在外面招花惹草了?”張芝一聽渾身起雞皮疙瘩,寧與禽獸為伍,不要與大狗為伴,誰叫狗鼻子天生敏感,任何小動作躲不過狗眼晶晶,狗鼻靈靈。大狗看他緊張起來,又裝作好心地說,“把美酒拿出來,我對此事緘口不提,如何?”
“我操,這狗鼻子真靈!”張芝這一夜與他們把酒言歡,猴兒酒的美味沁人心脾,讓所有人不僅人醉心也跟著醉了。雪兒臉頰紅彤彤,像熟透了的蘋果,又像天邊最美的雲彩,煞是好看。雪兒有點醉醺醺地問,“這是什麼酒?”
“猴兒酒,難得一見極品佳釀,是我和蟲皇通力合作搞到的。”張芝說著,那小不點蠕動著白白胖胖的身子,爬上他的肩膀,醉醺醺地扭著身子,發出噓噓的聲響。蟲皇不是在噓噓,而是興奮之餘在吟唱,就像雲遊詩人一樣。
夜靜悄悄的,大狗他們早已睡熟,只有兩道溫馨的身影相互依靠,彼此呢喃,親密太過,讓蟲皇屢次受到波動,畢竟有些動作幅度太大,會把蟲皇從睡夢中吵醒。蟲皇用前足撓眼睛,不敢相信人類竟然嘴對嘴,意圖不軌。“我想撒尿,我內急,不然尿溼你的肩上。”
張芝那個恨啊,關鍵時候跑來一隻蟲子攪興,還嚷著要去噓噓,真像三歲小孩子。“懶蟲屎尿多,怕你了!”倒讓雪兒忍不住撲哧笑了,笑容是那麼甜,一張俏臉紅彤彤,聲音甜膩而溫柔。
第二天蟲皇在他肩上伸展腰肢,卻是第一個醒了過來,大狗其他人喝得爛醉,還沒睡醒。“不好有危險氣機接近,快醒醒!”蟲皇用身子蹭著他的脖子,讓張芝恨不得捏死這隻可惡的蟲子。大狗他們也是甦醒了過來,鼻子貼在地面聞了聞,果然有人類強者越來越靠近,已經距離片刻鐘時間,即可趕到。
“一定是陰陽門的人,他們一下死了十幾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雲中鶴說道,其他人也是擔憂,倒是張芝頗為期待地說,“來得正好,我手還癢,你們先藏起來,我要讓他們有去無回。”
雪兒等人依言趕緊藏了起來,張芝翹首以待,正等陰陽門的人前來。他像野獸一樣藏身匿跡,隱去氣息,雙目儘管失明,卻莫名跳動詭異的火焰。來的人很多,其中還有一些危險的氣息,雖然掩飾得很好,不過他感知能力不是蓋的,方圓百米一切動靜都在他掌握之中。樹葉沙沙聲響,顯然這些人已經很接近了,可能在數百步之內,甚至更近,只聽一人說道,“十幾位師兄弟莫名慘死,還請長老為我們做主,一定要查出真兇,為死去的同門報仇雪恨!”
“放心有長老親自為我們出面,想必行兇之人在劫難逃,一個都不會有好下場。”另一名弟子說道,陰陽門這一次擦出了真火,一下子損失十幾名精英,這對於門派來說是一個沉重打擊。
“這個仇我一定報,我已經用神蠶隱匿追蹤到他們的蹤跡,他們逃不了多遠,必然就在這附近。仔細搜搜,抓到以後先不要殺,問清楚了再殺。有什麼寶貝一律不要錯過,男的統統宰了,女的留下來暖床。”陰陽門長老幹咳,沙啞著嗓音說。
陰陽門弟子開始分散開來,四處去找尋他們的蹤跡,張芝則緊緊尾隨,選擇一些落單或者三兩人的小團體開始下手。
一人走在前面,對後面那人說,“師兄你說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我們身上,簡直不敢相信誰這麼熊心豹子膽,專門針對我門下黑手,會不會其他門派的人乾的?”
另一人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