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拉斐爾的臉色卻是一黯,垂頭喪氣的道:“不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這個機會,巴勒莫很有可能降級,而且今年和拉齊奧的比賽已經踢完了,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復仇,只希望奇蹟能夠出現,巴勒莫能夠保級成功吧。”
艾琳嘆了口氣,道:“我很同情你,夥計,支援的球隊要降級確實令人難過,還好,我們的球隊戰績還不錯,這讓我覺得很幸福。”
拉斐爾點了點頭,道:“德國人,我猜你就是,你長了一張典型的德國美女的臉,那麼,你支援哪隻球隊?”
艾琳笑的很開心,道:“多特蒙德。”
“哦,多特蒙德的球迷,那你一定感覺很幸福,這兩年多特蒙德表現的不錯,很不錯,他們剛剛在歐冠八分之一決賽首回合裡擊敗了澤尼特,你看那場比賽了嗎?我覺得,今年多特蒙德很有機會殺入四強,甚至決賽。”
艾琳連連搖頭,道:“不,不,我堅信今年一定能拿冠軍,現在的多特蒙德陣容太強大了,我們有萊萬多夫斯基,我太喜歡他了,還有……”
高揚終於忍不住了,看著兩個球迷把話題拉的越來越偏,乾脆討論起了足球,眼看著艾琳要把多特蒙德的全家福都要背出來了,他立刻重重的咳嗽了兩聲,道:“足球的事,你們還是到了地方以後再說吧,現在,現在我們出發。”
艾琳吐了吐舌頭,以她的體型和形象做這個動作,讓高揚感覺十分的違和。
而拉斐爾則是很恭敬的道:“好的,先生。”
在拉斐爾沒有加入撒旦之前,高揚還不想把成員都介紹給他,在千萬計程車停放區的時候,高揚看著很是興奮的拉斐爾,忍不住道:“嗨,拉斐爾,你就是因為球隊輸了球跟人打架才住院的嗎?嗯,我想知道的是,你是否經常出現這種狀況?”
拉菲爾聳了聳肩,道:“先生,我不是足球流氓,雖然我經常參與群毆,巴勒莫在球場上戰鬥,我們在球場之外戰鬥,不過,這些年我都在外國,很少有機會到現場看球,所以這幾年我很少能打架了,但是請相信我,先生, 在我參與的街頭鬥毆中,這次是少有的意外,不管是主場還是客場,基本上,我總是贏的哪一方,而且這次住院也不是因為被拉齊奧的那些混蛋,先生,拉齊奧的娘娘腔們還無法把我送進醫院。”
高揚搖了搖頭,道:“好吧,我想你確實就是個足球流氓,另外,你不是因為打架進的醫院?那是為什麼?你有什麼比較嚴重的疾病或者身體隱患嗎?”
拉斐爾搖了搖頭,然後一臉苦惱的道:“先生,我確實是被人打的住院了,但絕不是那些拉齊奧的球迷打的,事實上,我是在回到西西里之後才被人打的,唔,確切的說,我是被黑手黨的人打的,我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之後,那些揍我的人把我送進了醫院,免得我送了命。”
西西里島是黑手黨的故鄉,所以西西里有黑手黨絲毫不會讓人覺得奇怪,但是拉斐爾竟然是被黑手黨打的住了院,這就足以讓包括高揚在內的所有人為之驚訝了。
高揚很是詫異的道:“被黑手黨打的?為什麼?”
拉斐爾苦笑了一聲,道:“好吧,被黑手黨的人教訓,其實真的不算什麼丟人的事,作為西西人,我對此已經習慣了,嗯,事情是這樣的,我的父親,他欠下了一筆高利貸,他賣了家裡一切能賣的東西也無法償還,所以,我就得替他換錢了,而我這次還錢拖得太久了,那些黑手黨的人決定給我一個教訓,好讓我有充足的賺錢動力。”
格羅廖夫皺眉道:“西西里島的黑手黨不是已經轉入更高的層面了嗎,近些年可是很少聽說西西里島上黑手黨在活動了。”
拉斐爾嘆了口氣,道:“黑手黨只會隱藏起來,但不會消失,尤其是在西西里,他們現在很少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