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汗之後,陪笑道:“抱歉,非常抱歉,這是職業病,我最後會把這些證據都銷燬的,如果我不是懷著找出足以定罪證物的心態來做事,就沒法全身心的投入。”
高揚呵呵的乾笑了兩聲後,道:“你隨意吧,記得最後把東西銷燬就行。”
柯森一臉不滿的道:“放心好了,我會讓你們看著把證物銷燬的,好了,我們繼續談。”
這是哪個叫傑里米的專家輕咳了一聲,道:“抱歉,先生,你這樣直接把我們的名字都喊出來沒有問題嗎?我記得組織說過,要對我們的個人資訊保密的。”
柯森對著高揚做了個無奈的手勢,道:“沒辦法。新人。就是放不開。總是擔心這擔心那的。”
說完之後,柯森對著傑里米道:“年輕人,記住,當你希望得到客戶的信任時,那你的身份就不能對客戶單向保密,這可是我們的優質客戶,大客戶,而且他們是二級客戶。知道二級客戶意味著什麼吧?好了,繼續做你的事。”
傑里米點了點頭,道:“好的,請讓一讓,我得檢查你們待著的地方了。”
高揚他們只能全都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傑里米,一共五個人站在了傑里米已經擦過的地方。
等高揚站著把他和杜塞爾耶夫的相遇經過說完,並把杜塞爾耶夫的口供也對著柯森說了一遍之後,柯森思索了片刻道:“你們要求的是不給任何人留下任何後患,我必須確保這一點。但是現在我們無法確認杜塞爾耶夫所說的是真是假,從已經驗證過的情況來看。杜塞爾耶夫在說謊。”
高揚苦笑道:“沒錯,杜塞爾耶夫曾是個特工,他編造一段謊言就像喝口水那麼簡單,但是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必須把一切都當做是真的來處理,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做好乾掉巴達克夫斯基和他兒子的準備。”
柯森也是撓了撓頭,道:“這種無法分辨真假的情報最讓人頭疼了,我恨克格勃,那都是一群很專業的特工,但這些該死的傢伙雖然很專業,有時候卻喜歡像個白痴一樣用些粗暴的手段來做事,這些該死的傢伙做出的選擇,總是讓你無法分辨他們是大腦短路下作出的,還是有意識的給你下了個套,這群該死的傢伙,他們不管是作為特工還是作為罪犯都是最難纏的。”
一臉苦色的發了頓牢騷之後,柯森把手一揮,道:“沒辦法了,尋求情報支援吧,只有得到準確的情報我們才能準確的對形式作出一個判斷。”
咕噥著說完之後,柯森嘆了口氣,拿出了一個老式的手機,撥通了電話之後,很快就無精打采的道:“我是柯森醫生,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是的,我需要情報支援,是這樣的,請幫我查一查一個叫巴達克夫斯基的人,俄國黑手黨聖彼得堡幫的教父,我想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以及他兒子的情況。”
說完後,柯森結束通話了電話,對著高揚道:“走吧,我們得去杜塞爾耶夫的家裡看看,你們知道地址是嗎?”
高揚點頭道:“他說自己住16a,但是我們不知道是真是假,而且也不知道他住的地方是不是有其他人。”
柯森嘆了口氣,道:“說不好,去看看吧。”
說完之後,柯森大聲道:“嘿,安東尼奧,有發現什麼物品嗎?給我拿過來,然後跟我去那死鬼的家裡看看。”
一個墨西哥人面孔的中年人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串鑰匙,道:“現在就去嗎?”
柯森伸手要過鑰匙後,拿起來仔細的把鑰匙看了一眼,隨後道:“現在就去,我們需要去哪個死鬼的家裡佈置一下。”
說完後,柯森對著高揚道:“夥計們,看的出來,你們都不是什麼善茬,幫我一個忙,如果那死鬼的家裡有人,你們得幫我出手料理掉,你看到了,我的人正在忙,而我是個老頭子,萬一需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