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當天休息。
第二天一早,就迎著晨光,去遊覽那些千古建築。
例如受難路、哭牆、大衛塔,聖殿,聖墓教堂,錫安山。
還有伊教佔據了此城之後建的金色圓頂清真寺,銀色清真寺等等……
若是在後世,張天只是將這些地方當作一處旅遊景點,並不會有太多的想法。
現在穿越到這個時空,則多了一點微妙的心理。
表面固然是當作景點看,但卻又期待有什麼“機緣”。
畢竟,自己在普通人眼裡,已經是傳說中的“神靈”了。
若是上古時期,真的也有人修行到自己一樣的境界。
說不定會留下蛛絲馬跡,另有收穫。
因此,張天每到一處聖蹟,都是細細觀摩、感應。
在外人眼裡,看到張天雖然不像他們教內信徒虔誠,但也是給予了足夠的禮貌。
並沒有自恃“神靈”的身份和武力,褻瀆他們的信仰。
跟隨計程車兵和教徒,臉色漸漸友善起來。
此時的伊教,遠比基教開明。
若非戰爭時期,不但允許基教教徒前來朝聖,也會允許普通人前來瞻仰。
只要保持足夠的尊重,他們很樂意向天下人傳播自己的信仰。
張天信步來到金色圓頂清真寺。
金色圓頂清真寺顧名思義,最上面是一個宏偉的金色圓頂。
在陽光之下顯得金碧輝煌,奢華之中又帶著一股神聖感。
金色圓頂之下,則是使用了大量藍色顏料的牆壁和窗戶。
因為這個技術落後的時候,藍色顏料非常難以生產,產量極其稀少。
大量用在牆壁、窗戶,可以顯出清真寺的獨特性和神聖。
金色圓頂清真寺外,則是一個寬闊的廣場。
看到廣場上臨時搭建了一些帳篷,用於存放傷兵。
聖城的房屋很多都是石屋,非常狹小、不透光。
平時居住還行,用來治療傷兵就顯得過於分散,難以照顧。
二來,石屋空氣不流通,反而影響傷兵的恢復。
看到張天、徐聞、鐵東、阿維森納等人走來,眾人微微點頭示意。
張天這麼重磅的“神靈”到來,聖城的主事人員,肯定早已通知各部。
他們身在聖城,雖然不害怕張天,但也不會失心瘋的去惹怒一位經過戰爭檢驗的強大“神靈”。
一位神職人員,拿著一瓶水。
朝張天、阿維森納等人點了一下頭,就繼續念著經文,拿著瓶裡的水,朝那些傷兵身上彈灑。
看這儀式,應該是想借助“聖水”的力量,幫助傷兵恢復。
張天微微皺眉。
雖然信仰有著“安慰劑”的治療功效,能在一定程度上幫助傷者恢復。
但是,“安慰劑”始終是“安慰劑”,不能代替藥品,更不可能超越事物本身的規律。
這個時代的傷兵得到的醫療已經極其有限了,如今還拿水灑到他們的傷口,是嫌他們死得不夠快嗎?
恐怕原本沒有感染的傷口,被“聖水”這麼一灑,也會變得紅腫起來。
張天道:“阿維森納,你身為醫者,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做嗎?”
阿維森納道:“虔誠是信仰的一部分。”
“若是他們挺不過去,說明主要招他們去陪伴,坦然接受即可。”
張天不禁搖頭。
阿維森納雖然是這個時代的大學者,但本身是伊教信徒,始終有自己的侷限性。
一個大學者尚且如此,其他信徒和神職人員就更不指望了。
張天道:“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