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下吧。”
話音剛落,舒盎便隨地而躺,也不管地上是否還留有自己的汗水了。
“oh;yeay!終於可以休息了。”
“誒?我說的是休息十分鐘,然後繼續。”哲軒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哎,跟魔鬼在一起的日子真實度日如年啊!”
“好啊,你說我是魔鬼,那我就用魔鬼的方式來教你唄。你,現在立刻起來,繼續練。”
“哎,哎,我說錯了還不行麼。”
哲軒好笑的看著她,自己的老師曾經練自己可比這狠多了,自己沒想過逃練。可一到舒兒身上那倒好了,對她嚴厲點吧,她就想著逃;對她好點,又嫌自己不像老師;重要的是自己受不了她的那種軟磨硬泡。
舒盎此時正舒服著呢,躺在地板上沐浴著秋日的陽光,方法剛才的疲憊也一掃而空。
“起來,繼續吧。”
“哲軒哥,你能不能下次挑好時間再叫我。人家正迎合著溫暖的陽光,真實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你倒好,就這麼給人道破了。”
“那大小姐要不要在沐浴沐浴,我再來幫你按摩一下,你也好放鬆放鬆啊。”
舒盎看著像小孩子樣的哲軒,不禁覺得這樣的他還真是挺逗的。
“哈,哈,哈。”
“你怎麼了,沒吃錯藥吧。”哲軒一臉茫然的看著舒盎。
“沒什麼,沒什麼,哥你太逗了。”
哲軒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鏡子,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咳,咳,繼續練習剛才的動作。”
“跟著音樂再來一遍。”
“五六七走。很好,對了就是這個感覺,主力腿穩住,腳尖繃直。對了,就這樣。”
“舒兒,你怎麼了?”
突然舒盎衝向洗手間
“喔,喔。”
回到練功房,舒盎虛脫的坐在地上。
“哥,下午再練可以嗎?我真的練不動了。”
“你剛才是去吐了?”
“嗯”
“哦,這我以前練轉的時候,每節課都會的。沒事休息一會就行了。”
“啊!還來啊。”
“是啊,有問題嗎?”
“沒,沒。”舒盎嘴上雖這麼說,可是心裡卻悱腹道,以前就算是在舞院也沒練成這樣。
“好了,練完這100圈,上午的就結束了,好嗎?”
“五六七走。注意留頭甩頭,對了,這不比剛才的好很多了嘛,節奏跟上。”
“等等,哲軒哥我的腳好痛。”
“你先坐下吧,我看看。”
“嘶。”
原來腳底已經磨破了,血和鞋子都粘在了一起。哲軒拿來了繃帶和消毒水。細細的上完藥纏萬繃帶。
“哥,能下午再練嗎?”
“就只剩下最後的50圈了,你都堅持了四百多圈了,也不差這一點點了。”
“可是,我剛才吐了,現在腳又受傷了。”
“舒兒你知道嗎?其實有很多舞蹈演員他們每天都是帶傷上臺的,你這點傷在他們眼裡更本算不上。森宇曾經在演出前三天踝骨骨折,但就因為要演出了,所以他堅持沒打石膏,堅持演出;在演出前他就打了一針封閉,還堅持連演了30多場。”
“好了,把剩下的練完就行了。”
“注意腳下動作,腳尖繃直,對了,繃住了,膝蓋繃直了,節奏跟上,延伸,注意留頭甩頭。很好。對了,收,注意延伸感。對了,這不好多了。”
“好了,你休息下吧。”
“看在你這幾天這麼刻苦練功的份上兒,明天我帶你去找森宇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