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澤西天武院所有銅徽學子中,在未來一年內就成為銀徽學子的可能性極大,他們倆出手對付一個鐵徽新生,確實有些不顧身份。
“汪師弟,你且站到一邊,為兄一人就可以收拾了這個膽敢挑戰銅徽老生的狂妄小子!”
晃了晃手中的金錘,身材壯實,面容粗獷的龔河,神色冷淡的說道。
“龔師兄切不可大意,這小子是煉體者,皮糙肉厚,很是耐打,師兄莫不小吃了虧才好。”
身材瘦小,腦袋也很小,可一對眼睛卻很大的汪壘,很是謹慎的提醒道。
“怎麼,汪師弟對為兄沒有信心嗎?”
龔河其實也是很驕傲的人,若不是情況特殊,他才不會出手對付一位鐵徽新生,就算這位鐵徽老生有些能耐,他也堅信動用了靈器法寶的他,絕對是穩操勝券的。
“呵呵,那龔師兄先請,小弟在一旁看著。”
汪壘雖然也是受人之託,可既然龔河信心十足,他也不好掃了龔河的興致。
“你們倆還是一起上吧,一個不行的。”
任誰都沒想到的是,易辰開口了,而且言語與神色裡滿是的不屑意味。
“小子休要張狂!”
龔河大怒,掄起靈器金錘,直衝易辰而來,其勢威猛!
“小爺就是狂了!”
易辰絲毫不懼,揮起剛剛從儲物袋裡取出的一柄斧頭,便是向著那金錘劈了過去。
那斧頭長三尺,通體黝黑色,看著十分沉重,周身也刻畫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咒文,明顯是一件品級不差的法寶,卻沒有絲毫靈光閃出,更無強大氣息外溢。
砰!!
金錘與斧頭撞擊在了一起,頓時金光與火星四濺。
易辰半步未退,可龔河卻是連連後退了三步。
與下品靈器硬碰硬過後,易辰手中色澤黯淡的斧頭,卻是未受半點創傷。
這斧頭正是他奪了首席弟子後,得到了中品靈器,論品質要比龔河的金錘強了很多,只是易辰沒有絲毫武道修為,不能灌注功力催動它展露威勢。
此刻這斧頭在易辰手中,也就是一件很堅硬很沉重的冷兵器而已。
得到這把斧頭後,易辰並沒有輕易將它拿出來用,擔心被對手搶奪了去,畢竟這是一件中品靈器,對易辰而言是不容有失的。
在他的盤算中,這把斧頭是要賣掉的,換來的精石或靈石,要用來購置地火煉身的材料,所以他都沒使之認主。
如今在大廳觀眾、眾目睽睽之下,他不想在武器上吃虧,便是將這斧頭取了出來。
“我說了,你一個是不行的。”
易辰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斧頭法寶,一臉淡漠的說道。
到了如今,他已經沒有太多顧慮了,只要自己在天武院裡,誰也奈何不了他。
更關鍵的是,易雲裳如今成了澤西天武院司徒院長大人的親傳弟子,若是有人想要去藍楓城報復易家,也得先掂量掂量。
不需要顧慮遠在藍楓城的易家,易辰自然也就沒必要在這些銅徽老生面前太低調了。
銀徽老生的為難與打擊,有蘇青城擋著,銅徽老生若是出手,易辰自己接著就是。
“你還沒贏呢!”
龔河見易辰的神色,怒氣更盛,又一次拎著金錘衝向了易辰。
只不過,之前的一次硬碰,龔河並沒有佔到絲毫便宜,他決定改變戰術。
再次衝來的龔河,身子開始晃動,腳踏玄妙步法,在易辰周圍亂轉。。
可這裡是膳堂,並非寬闊平整的演武場,縱橫著的許多石桌石椅,對他施展身法有著不小的影響。
西膳堂一樓所有的師生們,都在觀戰,沒有人出聲,也沒人來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