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截教聖人門徒,肩負著拯救我教和整個族群乃至全天下百姓的重任,怎可就這樣苟活在這裡?更何況我與這冥河教祖的修道理念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是水火不容,他整個幽冥血海,甚至是整個阿修羅界,都是我必然要掃蕩的目標。話又反過來,就算我想與這冥河教祖和解,他一旦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恐怕也絕對不會容我。所以,我和他的女兒根本是沒有任何可能成就夫妻的。可是我們卻偏偏就這樣產生了肌膚之親,這是多麼絕妙的諷刺?”
敖丙沉吟了片刻,心中一橫,暗暗說道:“這一次我們是互相算計,我算計了她,她也算計了我,雖然貌似兩件事她都吃了一點虧,但是我把太陰芭蕉扇還給她,這總算是補償過了吧?反正大家明明知道彼此沒有感情基礎,與其這樣貌合神離,還不如就這樣乾脆的分了。”
其實敖丙還是對躺在身邊的那個佳人有些不捨的,剛才的**滋味尤其令他回味,但是敖丙這時候不得不硬起心腸,同時為自己找出離開這裡的藉口。
所以,敖丙毅然收回了落在佳人身上的目光,悄悄起身,穿戴整齊之後,取回了自己的所有物品,然後從儲物手鐲內取出來那把太陰芭蕉扇,放在了床上,並將那把寶扇幻化成自己的模樣,然後化作一隻蒼蠅,神不知鬼不覺的飛出了房間。
在房間之外,有兩個侍女在值夜,她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還不是的打著哈欠,誰都沒有注意有一隻蒼蠅悄悄飛走。
其實在這幽冥血海之中,除了修羅族人之外,數量最多的就是蒼蠅,所以即便是有人見了敖丙幻化的那隻蒼蠅,也沒有人會產生什麼懷疑。
敖丙化作蒼蠅,整個冥河宮殿內轉來轉去,過了足有一個時辰,才終於來到了正殿之中。
這時候冥河教祖已經回到寢宮去陪伴他的妃子了,兩個鎮殿大元帥也都回家休息了,在這裡執勤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幽冥金衛。而且這些幽冥金衛還只是在門口進行守禦。
敖丙心中大喜,立刻飛到冥河教祖收藏祖巫之旗的地方,輕鬆破解了其中的陣法,然後迅速地將第十二杆祖巫之旗,也就是玄冥之旗收入囊中,同時隨手將自己仿製的那面祖巫之旗放了進去,並且小心的修復好陣法,又化作一隻蒼蠅,大搖大擺的飛走。
幽冥血池上萬裡,如果僅僅是保持蒼蠅的形態,恐怕就算一年也都無法飛出,而這時冥河教祖恐怕早就發現了他盜旗之事。所以敖丙直接現出本相,然後靠鳳翅紫金冠隱藏了身形,立刻全力飛行,在自己十五倍的時間加速之下,僅僅用了現實中的兩個時辰就離開了幽冥血池,然後回到了九幽羅獄。
“主人。”
看到敖丙返回,那些修羅隊長和修羅將軍盡皆恭敬行禮。
敖丙點了點頭,立刻吩咐他們仔細把守,如果有人問起自己,就說沒有來過,然後飛也似的來到了九幽羅獄的核心。
他要乘這個機會先煉化了玄冥之旗,然後吸收足夠的兇殺怨氣,最好能夠煉化出這最後一具分身,因為一旦這最後一具分身練出來,就證明他可以得到那座完整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陣,只要有了此陣,就算是被困在冥河教祖的幽冥血池之中,他也一樣能夠輕鬆破解後離開。
由於受到幽冥血池多年凶煞戾氣的影響,玄冥之旗並不像其餘的十一杆祖巫之旗那樣輕易煉化,再加上裡面的殘魂已經成長到了真仙初期的水平,到了最後敖丙不得不動用全部的祖巫分身,在聯合本尊的力量才將其徹底煉化,這還是因為他的本命元神中帶有巫族的烙印,否則就算威能再強十倍,也根本無法將其煉化,自己能強行抹殺。
在此之後敖丙又耗費了百年之功,將玄冥之旗煉化成為了分身。
這一日分身煉成,敖丙的腦子裡立刻傳來一股浩大的記憶,這段記憶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