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連忙轉身去和鐵石商議,鐵石也沒什麼主意。
王開遠說道:“白堡主仍未趕到,鬼樓巫女好心提醒我等速速離開,看來這苗域真要出事了,依我之意,我們還是先回平南鎮再說吧”,鐵石自然無異議。
當下,王開遠指揮眾人留好暗記,撤離金田鎮,再次會到了平南鎮。
到了平南,王開遠一想:“巫女神通廣大,即說百rì內不要再回,必有道理。同時也無法免費醫治,左右都要回堡籌集資金,不如向白雲堡方向走,碰上白堡主後再商議”。
大家略一休整,就向白雲堡進發。禮聘神醫之徒效力白雲堡,遭婉拒,稱追隨恩師,無奈只好任之。
一路上歸心似箭,眾少俠一看是迴歸白雲堡之路,也是他人一家之事,不便過分追隨。紛紛告辭離開,有的歸家,有的相約另遊。
就連林信誼,知書達理,無名無份的也不好緊緊攀附,只好送了一段路後,改道回家,雖心中不願,但也無法。歸家後大感武功稚嫩,機智不足,此番屢受羞辱,更加刻苦修行。
王開遠為了長遠考慮,徵得鐵石同意後,一路上委派多名護衛喬裝留守沿路各地,打探訊息,招賢納士,伺機而動。一行最後就剩下白雲堡的十餘人,更為方便,加速回堡。
這rì黃昏趕到宜chūn府,進城後就意外發現白家訊號,竟是指往萍鄉府,正是他等路過之地,兩地相距僅約百里,想是所走的不是一路,竟而當面錯過。
王開遠急命眾護衛,分道前往萍鄉府,路上如遇堡主,領堡主回宜chūn,到達後根據暗記來客棧相見。如未遇堡主,在萍鄉看新暗記行事,繼續追趕,務必追上堡主。小姐一眾在宜chūn安頓幾rì,不見堡主不離開,眾護衛得命而去。
王開遠知道即將與堡主相見,所以找了一家最大最好的客棧住下。晚飯後,大家聚在一起焦急地等待著。
直到戌時,忽聽外面蹄急馬嘶,顯有大批客人到來,人人心跳加快。白雲依最急,要是腿沒傷,早就蹦出去了。
忽聽一女子高聲呼喊:“依依,依依”。
白雲依聞聲,眼淚頓時噴湧而出,大叫:“媽,媽!我在這兒”。
一陣雜亂急促的腳步聲奔到近前,“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一中年美婦衝了進來,白雲依又哭又叫,掙扎著就要撲向母親。美婦一見女兒竟然無法下地,極為驚痛,踉踉蹌蹌地衝到床邊,一把就將白雲依摟在懷裡,也痛哭起來,全然不顧身邊還有許多人。
美婦身後,一俊逸中年人快步走進,他雖不似美婦般全然不顧,但臉上的神情也頗為激動,幾步走到床前,一手撫在妻子肩頭,一手撫摸著女兒烏黑的長髮,咧嘴而樂同時也雙眼含淚。
王開遠見那美婦,已然行禮叫道:“白夫人安好”。中年男士進來後,他面帶愧sè行禮道:“老朽見過堡主”。
那邊的美婦已止住哭聲,流著淚撫慰女兒,白雲依顛簸勞苦一月有餘,其間的痛苦、煩悶、憂愁、委屈一直盡力壓在心底,此刻見到最愛的母親,瞬間完全傾瀉而出,不可抑制,直哭得天昏地暗。
白松逍白堡主沉穩剛毅,壓抑住內心的情感,示意大家出去談話。
三人走到隔壁鐵石房間,剛掩上房門,王開遠就萬分歉意地說:“老朽護衛不周,致使小姐受傷,請堡主責罰,老朽死而無怨”。
白松逍沒說話,胸膛起伏著,顯然竭力壓制怒火。鐵石見白堡主如此嚴肅,一時也不敢說情。
白松逍在屋裡踱了幾步,長出了一口氣,才說道:“王總管言過了,雲依均已chéng rén,且嬌縱無知,受點挫折,不無裨益”。
鐵石忙幫腔道:“突遭劫難,實難預料。老王雖有疏忽之責,但如不是他領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