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一群小孩子還不知要吃多少虧呢”。
白松逍嘆了一口氣,說道:“王總管說說事情經過吧”。
王開遠就將經過說了一遍,白松逍愈聽愈驚,一方面未曾想到,整個事件如此的曲折離奇,也預料不到白雲依的傷勢,竟也是複雜棘手。久久不言,王開遠也一直在旁垂手站立。
鐵石見白堡主風塵僕僕卻面sè凝重,就道:“這事的確亂七八糟的,大哥、大嫂還沒吃飯吧,先吃飯,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說”,當下出去吩咐,好酒好菜的儘管上來。
白雲依母女倆難分難捨,就在那屋吃了,白堡主在這屋,鐵石、王開遠相陪,鐵石見白堡主趕來,興奮加上寬心,不覺大醉。王開遠心事重重、又有護主之則,只微飲幾杯。
白松逍看在眼裡,也感激他的忠義盡責,原本真有責怪之心,見他又憔悴蒼老了些,於白雲依之傷雖耿耿於懷,怒火卻也漸漸消了。
………【第二十一章 那時傷】………
() 翌rì,王開遠正在外面處理雜務,護衛來報,說是白堡主有事商議,正在小姐屋。他趕過去一看,屋內只有白松逍、白夫人、白雲依、萍嫂四人。
那萍嫂在白雲依受傷期間,一直伺候、陪伴、勸慰小姐,白雲依已經離不開她了。鐵石有勇無謀,也就沒叫他。
白松逍竟然微笑著對王開遠說:“雲依已經全跟我說了,此事王總管是功大於過,天意如此,在劫者難逃”。
王開遠連忙道:“堡主、小姐這麼說,豈不更叫老朽羞愧得無地自容……。”。
白松逍擺手打斷道:“客氣話不說了,我們都是自己人,都是一條心的”。
隨後,白松逍又把夜間想到的幾點疑問,詢問王開遠加以印證,終於大致弄明白了整個事件,沉吟半響說道:“老王,你有何看法?”。
王開遠忙道:“老朽愚笨,謹聽堡主調遣”。
白松逍笑道:“又見外了不是,又把難題推給我了?!”。
王開遠連聲道:“不敢、不敢”。
白松逍正sè道:“此事你一直費心勞神,也最得窺其中奧妙,但說無妨”。頓了頓,又道:“不是白某妄自菲薄,換做是我,只怕也做不到王總管這般機智縝密”,王開遠頗為感動。
他定了定神說道:“迫在眉睫的是小姐之傷,不如小姐能否將受傷情形詳細講述一下?憑堡主的高深修為,更能洞悉玄機”。
自那rì白雲依大發脾氣,王開遠坦誠勸慰以後,她對王開遠有著深深的信任和尊敬,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不少事,也沒那麼恐懼了。
白雲依就把當時動手的情形、招式說了一遍,雖然拉著母親的手,聲音仍是有些顫抖。她接著說:“我以輕功快速躲避,他力氣極大卻打不到我,卻也不出來追趕我。我釘了他十幾針,……。”。
白松逍大奇,問道:“‘夜雨’嗎?他挨十幾針不倒,絕無可能”。
王開遠也是第一次聽白雲依說,也問道:“他沒躲避?沒穿護甲?”。
白雲依回答說:“是塗有麻藥的夜雨,他很高大,很笨,躲不開,聽聲音也沒什麼護甲”。
白松逍道:“我深知你師父的能耐,沒有人可以不倒的,定有古怪”。
王開遠也道:“對呀,在湘潭小姐曾失手釘過三堡主一針,就一針他都感覺有些頭暈,說自己也就能抗住兩、三針”。
白松逍聞言更是皺眉,又問:“依依,那後來呢?”。
白雲依道:“我也奇怪,他中了十幾針都沒事,莫說麻藥了,單是力量,針針就能釘進去兩分。”
眾人很難相信,又知她絕不會說謊。白雲依接著說:“他的力量也不見減弱,後來,他突然拿火炬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