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神,死神的使者。
軍隊很快又出發了,很快速,煙塵掩蓋了一切。無辜的村民,流淌著鮮血的手橫在地上,慢慢的僵硬了,瞳孔中反射出的是灰暗的天空,死灰。
“他們有訊息傳回來了?”沙巴帝望著遠方問道。他有種比賽的心理,與枷西亞的軍隊較量一下,看看兩支軍隊誰比較強。
“嗯,他們可能順著河流上游去,看來是尋找渡口去了,而且沿途的村莊被他們毀滅了,補給也是掠奪來的。”身邊很快有人回答道,這些人都是以前一起的角鬥士戰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他們是軍隊,紀律必須嚴明。
“真是可怕的傢伙,本來我以為自己可以做的很絕,想不到他們比我們還狠毒。大部隊有什麼訊息沒有?”沙巴帝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這可是帶有自己軍銜的軍服。列維加在短時間之內,把所有的部落和眾多軍隊組成了一支外表看似嚴密的軍團。
“很慢,兩支軍隊都前進到了藍頓河的河邊,並且已經開始駐紮。
在對岸是敵人的達卡軍團,人數大概十萬,他們把所有的船隻都燒燬了,看來是準備依河據守了。”
“真是很有耐心,我們也走吧!他們去了上游,我們去下游尋找渡口吧!我們的人夠不夠?”
“除了自己的一千人,列維加還分給我們四千人,都是零散的小部落。”
馬的嘶鳴傳來了,他們都在馬背上交談著,有種傲氣的感覺。
“夠了,雖然命令是保護兩支主力的右翼,但是我可對這不感興趣,人少辦事還方便。叫軍隊前進,再告訴其他人,要發財的和我們一起,要離開的現在就離開,五千人太多了。”自信的笑容,沙巴帝拉了拉砩��酃夂蓯侵巳齲�治⑽⒌淖匝宰雜錚骸翱�乘梗�醋虐桑�
我們也可以做的很快!”
漫天的灰塵很快也掩蓋了一切,很難相信,在卡魯斯的身邊,都是這些極度危險的男人。
枷西亞、沙巴帝,一個殘忍而瘋狂,一個野心勃勃,兩個都是一旦入海就化為蛟龍的可怕角色。在他們眼中,戰爭是流淌著鮮血走過來的,道德是約束不了他們的,堂堂正正的戰爭對他們來說已經衰落了。
而他們對於卡魯斯的感覺呢?其實是壓抑,是來自卡魯斯的壓抑。
雖然卡魯斯在他們面前沒有任何的表示,但是光亡靈法師這個名字就帶來了強烈的壓抑,因為卡魯斯的可怕力量的故事已經傳遍了世界的各個角落,以禁咒毀滅一切的亡靈法師。
他們不需要卡魯斯的憐憫,他們需要的是卡魯斯的注視。
這一點是卡魯斯無法察覺的,強者只會服從更強者,而在他們眼中,卡魯斯就是更強者。
佩服本身就是一種忠誠,而以後的傳說更加速了卡魯斯的神話,因為他們都被統稱為卡魯斯的軍隊,特別是被稱為暗夜的精靈、黑暗死神騎士團,更是帶給了世界可怕的傳說,那是連枷西亞和沙巴帝都畏懼的軍隊。
而卡魯斯做了什麼呢?僅僅是開啟了死亡的蓋子,僅此而已。因為他要去完成自己的宿命,無法迴避的宿命,地面的紛爭還是交給地面的世人吧!
“梯耶,你說我們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組建出一支好像聖殿騎士團那樣的軍團。”一個年輕人手持著長矛,顯得很輕鬆的問道。
“席勒,我們現在有多少人可以指揮?”
“不到兩百人!招不到多少人。”被稱為席勒的年輕人很快答道,表情露出了微微的沮喪。他們可不像沙巴帝一樣,在做土匪的時候累積了一定的財富可以組織一些人,反而兩手空空。
部落的軍隊鬆散,沒有強烈的忠誠,這也是列維加讓一部分人跟隨卡魯斯的原因。
“我不喜歡光明,黑夜才是我們沙漠人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