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對方。比如現在你們有一篇五千字的論文想給我看,我在湖北,你們用什麼方法?書信太忙,電報太貴,電話很難說清,廣播、電視就更不用說了。
“再說互動性,就是資訊之間互相交流暢通。你們的論文我收到之後,看完了把意見反饋給你們,你們還有問題問我,我再回答你們。這一來一去,用什麼方式來溝通?…;
“接著說共享性。那篇五千字的論文需要給五六個人閱讀,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是抄五六遍,還是去製版印刷?
“當然還有其他方面,這都是我們目前遇到的難題。現在有了電子計算機,以上這些難題都會得到較為完美的解決。”孫元起用確定、肯定以及一定的語氣說道。
孫元起說得慷慨激昂,學生們卻聽得一頭霧水:蘇武牧羊,張飛繡花,武松打虎,這完全不搭界嘛!潘鹹跳脫性子,最是按捺不住,便舉手說道:“可是,先生,電子計算機和資訊交流有什麼關係呢?”
“自然有關係!剛才我已經說過,文字、聲音、影象都可以數字化,然後透過編碼實現資訊傳遞。事實上,無論如何數字化與編碼,其實都是數學運算,而這正是電子計算機的特長!”頓了一頓,孫元起繼續說道,“你們認為電子計算機和資訊交流沒有關係,那是因為你們還把計算機看出獨立的個體,沒有考慮到計算機之間的互聯,進而實現資訊傳輸。當然,多臺計算機之間的網路互聯,將是一個非常巨大的難題,這必須要特斯拉教授帶領你們繼續努力,深入研究!”
計算機之間的互聯?眾人聽了都是眼前一亮,然後不禁讚歎: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別啊!
就好比我們平時見慣了電視機、冰箱、空調,誰也不會想起去把電視機和電視機、冰箱和冰箱、空調和空調之間實現互聯,因為對普通人說這是荒誕之舉、無稽之談,然而卻有人能從中發現互聯的巨大價值,這不就是天才麼?
孫元起接著說道:“關於網路互聯,我倒有些想法,等有空寫出來給你們看看,僅供參考,畢竟愚者千慮亦有一得嘛。”
回武昌後,孫元起抽空回憶關於計算機軟體以及網路互聯的一些知識,寫了兩篇文章寄給經世大學電子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希望他們能借鑑後世的一些成熟做法。誰知道這兩篇不僅刊登在《經世大學學報》上,經過特斯拉的潤色,還轉發給了《science》雜誌。
倏忽之間,孫元起已經數年沒在《science》雜誌上投稿了。沒有這位東方神奇小子的奇怪論文,雜誌社的編輯都覺得生活乏味許多。三番五次寫信過去徵稿,都沒有得到回應,如今一來就是兩篇,而且每篇都具有重要意義,各位編輯心中的快慰就甭提了!
正因為來之不易,編輯才倍加珍惜,絕不甘心在一期內就把兩篇發完。所以他們拿著論文找到美國的同行,請他們寫評論員文章。經過這樣一包裝,《science》雜誌重點推介的約翰遜教授最新研究成果便新鮮出爐。
由於這兩篇論文的緣故,後世科學史家毫不客氣地把“軟體工程奠基人”“網際網路之父”的帽子牢牢扣在孫元起的頭上。當然這是後話不提。
在孫元起的勸誘之下,教主又投入到轟轟烈烈的計算機研究當中。鑑於特斯拉在電氣和電子學方面做出的傑出成績,孫元起決定行使自己作為諾貝爾獎獲得者的權利:向瑞典皇家科學院推薦特斯拉作為諾貝爾物理學獎候選人。
儘管之前,盧瑟福曾向自己提及,美國國家科學院已經數次向諾貝爾獎委員會提名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馬丁教授,希望自己助他一臂之力,早日達成夢想。不過孫元起這次還是想推薦特斯拉:因為馬丁教授背後有美國國家科學院力挺,再加上和自己共同發現了質子,還先後證實了自己關於核反應、光具有波粒二象性的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