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明明連我是人是鬼都沒搞清楚，就哭著說要打掉自己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怪可憐的……都一個多月了……&rdo;

&ldo;你給她做了手術？&rdo;

一聽鬱如非的話就皺起了眉，杜茯苓光是聽鬱如非的描述就覺得心裡有點堵得慌，鬱如非搖搖頭，將手上的病例拿起來給杜茯苓看看道，

&ldo;她還是個未成年人……我和她說我沒辦法給她做這樣的手術，除非有成年人來陪著她，但是她一聽說要聯絡她的家人，就嚇得臉都白了……我沒忍心，也怕她會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黑診所，就和她說讓她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下定決心再來找我……&rdo;

這般說著，杜茯苓接過那張病例看了眼，在上面，顯示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子的身體狀況，而當他將視線落在那個女孩的名字上時，他卻愣了一下。

&ldo;怎麼了？&rdo;

鬱如非見狀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杜茯苓的表情為什麼有點怪。而杜茯苓也回過神來，好半響，才有些遲疑地開口道，

&ldo;這個叫石雲的……好像是我同班同學的名字……她大概長什麼樣？&rdo;

&ldo;恩，瘦瘦小小的，齊劉海，看人的眼神有些害羞……啊，下巴這裡，有一顆美人痣。&rdo;

鬱如非邊回憶邊嘗試著描述了一下，聞言的杜茯苓皺著眉頭，接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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