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裡面居然是個小診所。
看到兩人滿身是血,小診所裡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下的全身一震。
連凱拿出槍就指著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幫我把肩膀上的子彈取出來。”
那醫生滿臉的恐懼,戰戰兢兢的說著:“這裡是小地方很多東西都沒有,而且我的水平也不行,我不敢取。”
那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很年輕,看到這樣的架勢已經嚇得腿軟了。
“有沒有消炎藥,止血藥,麻藥?”槍指著那人的腦袋,連凱冷冷的說道。
“只有消炎藥和止血藥,麻藥沒有。”他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驚恐的看著兩人。
秦煙看的出此時連凱不過是虛張聲勢,他流了那麼多的血體力早已經透支了。
“去準備吧,動過手術沒有。”
“沒有。”那人被嚇的腿都站不直。
秦煙朝著那人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說道:“你把槍收起來,嚇著他了,倒時他更不行。”
朝著秦煙看了一眼,連凱依著她的話收起了槍。
那人終於鬆了口氣,身子雖然依舊抖的厲害,但他卻不似剛剛那樣嚇的站不直了。
取子彈的過程中,那人並沒有取過,血噴洩而出,連凱卻咬著牙愣是沒喊一聲。
“取出來了。”那穿著白褂醫生的醫生有些激動,眼底有著莫名的成就感。
此時,連凱自己鬆了口氣,昏了過去。
昏迷中,連凱虛弱而無助。
秦煙朝著那醫生瞟了一眼,給他使了個眼色。
那人格外的笨,不知道她到底想幹嘛。
秦煙有些憤怒的看了他一眼,舉了舉自己的手。
可是那人卻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秦煙氣餒的對他比了個口型,意思是報警。
那人沒明白過來,詫異的看著秦煙,低聲的問道:“什麼不行,我止血藥加在消炎藥裡了,過的了今晚,他就沒事了。”
秦煙憤恨的瞪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快報警!”
那人這下反應過來了,轉身想去報警,可連凱的槍又對準了他的腦袋。
“你敢報警,我一槍斃了你。”那人畏懼的朝著連凱看了眼,再也不敢去看秦煙了。
連凱很虛弱,轉身用著僅剩的力氣說道:“這輩子都別想逃離我身邊,我就是死也要帶著你一起。”最後一句,他說的咬牙切齒。
原本以為她是關心自己,卻沒想到她只是想要找到一個有人的地方找人報警。
秦煙抿著唇沒再說話。
一整夜,連凱睡的並不安穩,不停的做夢,不停的說夢話。
那醫生就坐在一旁,再也不敢輕舉妄動,而秦煙也疲憊的睡著了。
第二天,秦煙醒來,連凱已經醒了,看到她睜眼,他冷冷的說道:“既然沒死,那我們繼續走吧。”
秦煙看著他,沉默了片刻說道:“連凱你這是何必呢,你難道打算一輩子逃亡嗎?自首不好嗎?”
連凱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自首?我這樣的人你覺得進去了之後還有出來的機會嗎?”
於是,秦煙不說話了。
連凱帶著他準備走的時候,警車已經過來了。
他朝著秦煙看了一眼隨即一閃身躲進了那醫生的辦公桌底下,槍頂著他下身的命根子冷笑道:“你要是敢說錯一句話,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那人膽小的縮了縮身子,隨即安分的把他們兩人藏在腳下。
他的白大褂很大,加上他辦公桌旁有一個大屏風和簾子擋著,所以兩人躲在裡面也不起眼。
警察進門朝著四周看了眼,壓低了聲音說道:“有沒有一箇中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