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我們?”陳燕蘭眼角有淚,說話有有些歇斯底里起來。
“我沒胡說,你記得你身上那唯一一處傷嗎?”陳宮淡淡道。陳燕蘭挽起袖子露出手臂處半臂長短的疤痕,“你說這傷是?”
“是的,你也知道你的聖書能能夠讓你自我修復並任意變換形態,任何武器都不會讓你留下疤痕。而這個就是當日父親從那個世界帶回來的武器所留下的創傷。父親真的瘋了,他拿著那東西四處揮舞,我怕急了。只到他用它擊中了你,我才瘋狂的衝上去抱住他。然後……然後我絕沒想到就這樣的一抱,卻讓他手中的武器誤中了他自己……”
“你……你殺了父親……”陳燕蘭眼中的淚再也暫留不住,滾落下來。
“是的,是我殺了他……我殺了他,”陳宮抱著頭痛苦以及,突然又站起身,“所以我恨這空間,要不是他,至少我們還能和父親一起生活下去……”我們根本想象不到平日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