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臉,到時候,怕她不落到我們掌握之中。”
血手惡煞詹烈沉吟了一下,道:“目前也只有這樣做了。”目光一轉,又回到小紅身上,道:“鳳丫頭和呂蓬飛他們暗中色結在一起了,你以後可要更加小心。”
小紅點頭道:“你放心,她哪會疑心到了我的身上來。”
那老人一揮手道:“沒有你的事了,你快回去吧!”小紅微一猶豫道:“那張字條上的事呢?”
血手惡煞詹烈道:“老夫自會處理,你省點心將來好取代風丫頭的位置。”小紅也不多說,道:“那麼我去了!”又匆匆地走了。
他們的談話驟然聽去,難免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略一深思,便不難恍然大悟,敢情,這血手惡煞詹烈還另有陰謀,企圖取代陳夫人的地位。
經此一來,白劍得重新考慮,要不要馬上就除去血手惡煞詹烈了。
屋內,那老人忽然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替你弄點吃的東西來。”
血手惡煞詹烈點頭道:“到底年紀不同了,我也實在有點累了。”雙目一閉,就在原坐椅上,運功調息起來。
白劍見已沒什麼好聽的,同時也決定暫時讓他們活下去。因此,他也沒理由再留在這裡的必要,身形一起,離開了那茅屋。
離開茅屋,轉過山角,卻忽見迎面走來那與血手惡煞在一起的老人,向他點頭道:“呂大俠,老朽有候多時了。”
白劍功力再高,膽子再大,也不禁心頭凜然一震,那老人這一手,就遠比他高明瞭。
白劍歷經生死關頭,深知愈是險惡環境,愈應沉得住氣,才能履險如夷,當下暗吸了一口長氣,鎮住心中驚凜之感,保持住從容自然的大,微微一笑道:“果然不出在下所料,老先生委實高明。”那老人打量了白劍兩下,道:“果是英雄人物,大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之慨。”
白劍道:“好說!好說!多蒙過獎了。”那老人舉起手來,一拂胸前長垂白髯,道:
“老夫聽說你與武顯兩人,準備聯手合力,對起鳳莊大張殺伐,不知此事可是真的?”
白劍暗道:“此人不知是何許人,且先把他底細摸清再說。”當下答非所問地道:“不知老先生上姓高名?”
那老人淡然一笑道:“老夫已數十年不在江湖上露面,說出姓名,只怕也不知道……”
微微一頓,又道:“不過昔年老夫在江湖上行走時,曾有過一個渾號,說將出來,也許還有知道的人。”
白劍暗暗付道:“此人只怕比陳夫人與血手惡煞詹烈還要厲害,先打聽得他的外號,也好有個準備。”當下微微一笑道:“老先生既不願以真實姓名見告,在下自是不願相強,承以昔年稱號相告,在下亦願洗耳恭聽。”那老人臉色正了一正,似是對自己過去那名號頗為自得,緩緩:“老夫昔年行道江湖之時,承朋友們抬愛,送了老夫一個‘晴雨叟’的稱號,不知你聽你師父說過沒有?”
白劍雖是跟了節杖先生一年半,由於當時一心苦練功夫,但求速成,對武林掌故,談的並不多,出山後雖也增加了不少見識,卻也未聽人提起過“晴雨叟”其人其事,只有望人思義地暗自思量道:“欲晴不晴,欲雨不雨,時雨時雨晴,這都是喻言天候變化莫測之意,此人既晴又雨,想必是性情極怪極痛又無準則之人。”
當下立時抱拳信口道:“久仰!久仰!”那老人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知道老夫這綽號,自然也知道老夫的為人了。”
白劍暗自笑道:“我對你什麼也不知道。”心中想著,口中卻是一笑道:“老先生喚住在下,不知有何見教?”
晴雨叟道:“想和你談談當前武林大勢,不知呂大俠可有此豪興?”
白劍含笑道:“老先生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