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發上,頭雖然已不痛了,但還一陣一陣的發脹。張寧見我臉色有些發白,問我:“小新,你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去叫醫生來?”
我說:“沒什麼,就是頭有點暈,可能是昨天玩得太累了吧。”
張寧白了我一眼,臉上微微一紅。這回可是她想歪了,我可不是指昨天和她在床上玩的事,那點累和昨天晚上陪姐姐和她逛街比起來算輕的了。
張寧和許晴說了一聲,帶我去許晴房間休息一下。這特護病房簡直和酒店的客房沒什麼區別,病房、臥室、客廳、衛生間一應俱全。張寧扶我到床上躺下,見我沒什麼大事,就出去陪姐姐和許晴,待會走時會來叫我的。
我睡在床上,聞著一股淡淡的幽香,應該是許晴身上的味道,還真是好聞。不過現在頭暈沉沉的,也沒心思去想什麼別的東西。我想首先把忽然冒進我腦中的東西先整理一下。
我閉上雙眼,思想集中於大腦,想找出那團混混沌沌的東西里究竟是些什麼,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能感覺到那團意識在我腦中正一點點的消觸,和我自身的意識觸匯於一體,但我又沒辦法清楚地瞭解其中的一切,就象是有一段段的圖片飛快地在我腦中閃現,但一閃而過,還沒等我看清楚就已進入了我的大腦。
我試圖在已消觸在我腦中的那些記憶中搜尋著,那一段段的回憶彷彿就在腦邊,但無法清晰的顯現。那種感覺就象是你已經背會了一篇課文,但當你想把它寫出來時,卻發現那些東西明明就在腦邊,又怎麼也想不起來。我想這可以稱之為暫時性失憶,也許過幾天,偶然之間你又會想起來。
但還是有一部分記憶能讓我想起來,我驚詫萬分地發現,石中天的記憶里居然有著一些關於武器方面的知識,諸如槍支的原理、使用,還有各種格鬥方面的訓練片段。我能“看到”石中天和其他人在一起訓練,有射擊,也有搏擊的場面。這些射擊和搏擊的記憶對我的刺激特別強,因此我能把這些記憶回想起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當初我在射擊場上的離奇表現,和在柔道館裡摔倒方小怡,那些我從沒接觸過的東西,原來都出自於石中天。難道那時候我就已經和石中天產生了某種神奇的聯絡,把那些知識傳遞到我腦中。但那時石中天還躺在香港的醫院裡昏迷不醒,而我則遠在千里之外的上海,這又怎麼可能呢。另外,石中天又怎麼會有這方面的知識,雖說臺灣人都要參軍二年的,但石中天大學是在美國讀的書,上完大學後就到大陸創業,並沒有參軍的經歷啊?
我忽然生出一種念頭,石中天會不會和我一樣,也是個身世不明的神秘人物?身具異能,來自外星空或什麼異元空間。
昨天石小玉走後,我們曾聊起過石家三兄妹怎麼性格差異這麼大。老大是黑社會的老大,老二卻是事業有成的有為青年,而小妹則是玩弄男人於股掌之間。張寧聽許晴說過,石中天並不是石開的親生兒子,是從外面撿回來的孤兒,而石小玉和石雲天也不是一個母親,是石開的小老婆生的。
昨天因為光顧著和張寧和姐姐玩,也沒想到這一層,現在想起來,石中天和我的身世還真有某些相似之處。我是被人從路邊撿回來的,當時身上光溜溜地,沒有任何可以識別我身份的東西。又好象被雷電擊中過,但身上又沒有一點傷。這些就已經讓我百思不得期解。其後,我身上又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象身上的清香,口水能療傷美容,所有這一切都不是常理可以說得清的。現在,我又和石中天產生了這種匪夷所思的怪事,二個人的思想居然能相互交流傳遞。而石中天,一個沒有參加軍的人身上居然會有武器、搏擊方面的能力。我想,也許我和石中天就來自同一個空間,或者我和他本就是兄弟,因此產生了心靈感應,甚至我和他本就是一個人,只不過我們的其中一個是來自於未來空間。也許是我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