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眼睛裡的東西會流出來。我閉上眼強忍住羞愧和幾乎奪眶而出的眼淚,不敢看那位已經準備好對我進行檢查的瘦瘦的纖細的女大夫。
靜靜的女聲繼續響起,依然堅定,不過已不如剛才般冰冷,難道她也留意到了我眼角的東西?“好,往下躺……好……雙腿抬起來……腿分開……再分開點兒,對……腳抬高一點兒,嗯,還得再往下躺點兒,好,放鬆腿,放到腿架上……嗯,保持這個姿勢別動,放鬆點兒。”
我的雙手緊緊捂著私|處,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體,像個斷了線的玩偶,面紅耳赤的接受著年青女大夫的擺弄。
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輕輕抓住我的腳腕,同時用冷靜的聲音輕柔的對我發出指令,在她的引導下,我終於完成了她希望我擺出的最利於檢查的姿勢,儘管我閉著眼睛,卻也知道我現在的姿勢一定很屈辱,像個待產的女人,這一刻,我想笑,可惜,笑不出。
“把上衣拉到肚臍以上十公分。”
女醫師冷冷的說。我騰出一隻手,把上衣拉起來,露出肚皮。年青的女醫師拿起我的腳腕,把我的腳在腿架的腳凳上擺正,然後在我的腳面上扣上兩條小皮帶,輕輕一勒,將我的雙腳分別固定在兩個腳凳兒上。看到所有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年青的女醫師轉身拿起剛才放在桌上的塑膠手套,熟練的戴上,然後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蟬翼的透明塑膠手套就緊緊的貼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現在把手拿開。”
女醫師回到我的雙腿間,緩緩地說,聲音冷靜,無情。
僵持了三秒鐘後,我屈辱地拿開雙手。我感到已經不能呼吸,身體因為巨大的羞愧而輕輕顫抖著,我把一隻手放在腦後,一隻手用手背擋住發燙的臉。下身已被勒令脫光,雙手被迫上舉,連最後僅剩的一件全棉內衫也已經被拉到肚臍以上十公分,我現在正無助的裸露在這個被人叫做劉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沒任何面子可言。 我知道,我的尊嚴,已經隨著用包裹我的方式給我帶來自信的衣服一起離我而去了,代之而來的是自卑與羞辱。
在我完全擺好了讓人羞愧也讓人自卑的待檢POSE幾秒鐘後,我感到年青女大夫戴著塑膠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髖的位置,而幾乎同一時間,她左手的兩個手指也輕輕的卻堅定的捏在了住了我蔭莖頭部的包皮。因為我的包皮過長,脆弱而敏感的Gui頭現在還依然被過長的包皮輕輕的包裹著。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間,我的身體慌亂的抖了一下。老天呀!“別動。”
女醫師說。我知道,一切才剛剛開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輕柔的手指捏住了蔭莖頭後,停留了幾秒鐘,然後我感到她的兩個指尖加了一點兒力,將我的蔭莖輕輕提起。因為我是躺著,而她是在我下體的方向面對我站著,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蔭莖頭下方冠狀溝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女大夫的兩指輕輕加力將我的蔭莖提起後,食指保持不動,而拇指順著緊貼冠狀溝外的包皮口輕輕向下一捻,讓冠狀溝外的包皮先翻起一點兒,露出冠狀溝繫帶,接著略微加力按住剛剛露出的冠狀溝繫帶並保持不動,這時她的食指尖向後巧妙的輕輕一捻,緩緩將整個Gui頭露出,最後,兩根手指的指尖同時均勻的慢慢的輕輕的向下一捋,此時此刻,我可憐的包皮已經無奈的在她靈巧手指的引導下緩緩向下褪去。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比在一個跟自己毫無關係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體,讓這陌生的女人將自己最隱私最不願意讓外人看到的器官盡情觀看更讓人羞愧的事兒嗎?答案是肯定的。今天,我慌亂的發現,僅僅露出下體並不是世上最讓人感到羞辱的事兒。這個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僅僅用她那兩根輕柔且靈巧無比的手指,就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