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那實在是太可惜了,鬱先生可是本市最大的商人,而且年紀輕輕的,怎麼會這麼想不開呢。”
權相宇聽到記者這麼一說,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對面前的記者說道:“夜臣壓力實在是很大,而且最近也是新婚燕爾,可能是因為婚後恐懼症,再加上公司裡的事情對於鬱夜臣來說實在是有些壓力,所以有些想不開也是正常的。”
記者聽了權相宇的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又衝著權相宇說道:“那實在是太可惜了,鬱先生真得是英年早逝啊,不過能夠得到您這位摯友,可真的是他的幸運啊。“
權相宇:“其實沒有什麼,朋友有難,對於我來說,當然要選擇兩肋插刀了,我當然要幫他照顧好公司什麼的,這才是作為一個好朋友應該坐到的事情啊。”
聽到權相宇這麼說,綠蕪的眼淚更加簌簌的流了下來,衝著螢幕大罵道:“權相宇,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乾的好事,若不是你的話,鬱先生根本就不會死,一切都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我要去殺了你,一定要去殺了你。”
第二百七十九章控制不住
說著就要奪門而出的時候,白雪就上前抱住了綠蕪哭著說道:“綠蕪,綠蕪,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的話,就算是鬱先生死了也不會安心的,你不要離開了,好好的呆在我的身邊吧,以後我照顧你好不好。”
綠蕪慢慢地癱軟了下來,跟白雪鬧了那麼久的彆扭終於回到了白雪的懷抱裡,痛快的哭了起來,白雪溫柔的撫摸著綠蕪的頭髮:“不要哭,不要哭,以後我來照顧你,你是我的妹妹,我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白雪,白雪……”綠蕪一直在那裡哭,痛快的哭著,白雪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你,終於還是回來了,我們還是好姐妹,好閨蜜,以前是我對不起你,這次讓我好好的照顧你。
李政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看著正在爆頭痛哭的白雪和綠蕪,一時間也慌了神,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直接就跪在了白雪和綠蕪面前。
白雪看到李政這個模樣,有些疑惑,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奇怪的問道:“李政,你這是要幹什麼,為什麼要給我們兩個人的跪下?”
李政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緒,哭著對眼前的綠蕪和白雪:“都是我的錯,若是在認真一點,再多帶些人過去,鬱先生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了,這一切就都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啊。”
聽到這話的綠蕪,上前就抓住了李政的衣領對李政狠狠的說道:“你這個廢人,明明就可以將鬱先生給救回來,為什麼現在鬱先生死掉了,為什麼,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白雪連忙上前抓住了綠蕪,盡力安慰情緒激動的綠蕪,對李政說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鬱先生會突然發生了意外,為什麼我們的公司要交給權相宇,究竟是為什麼,你能不能告訴我們。”
李政微微的低下了頭,對著白雪和綠蕪將那天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聽到事實的綠蕪和白雪徹底癱坐了地上。
綠蕪狠狠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原來是那個賤人,一切就都是那個賤人,若不是那個賤人的話,鬱先生就不會死,就不會發生意外,都是那個賤人,都是那個賤人,若不是那個賤人的話,權相宇就不會鑽了空子,不行,我要去找她。“
綠蕪胡亂的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就算是妝花了也絲毫不在意,對於這樣的人自己必須要讓她知道知道教訓,不然的話,真得是不知道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人。
氣勢洶洶的就來到了尹書晴的面前,尹書晴正在那裡仔細的收拾這房間,看著面前的綠蕪,面無表情,知道綠蕪是來這裡找自己要一個說法的,所以根本就沒有理會綠蕪。
綠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