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妻抱抱。”
連榛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快步向著她的妻主走去,在她面前站定,任由妻主環住他的腰身,帶些寵溺的,手在她頭髮上,由上而下,溫柔地摩挲著。
第二十五章
樂家酒館老闆娘這一鬧病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攪得全體員工憂心忡忡。病好得差不多了,也還不讓自己的夫郎省心。
“妻主……”
“不要!”
“妻主……”
“死都不喝這黑不楞登苦到掉渣的東西!”
他這個妻主,釀酒賺錢顧傢什麼都還好說,但就一點,在某些方面很是孩子氣。都那麼大個人了還死賴在被窩裡,不肯出來喝藥。
連榛無奈了。
“明姨說了……”
“要我喝藥的人說的話都不聽。”
“可是……”
“我身體已經好了,而且以前生病我也從來沒吃過藥。”
片刻寂靜。
“妻主這次病得很嚴重。”連榛低低的聲音,像控訴,但更多的是不安。“昨天夜裡都還咳嗽著。”
清平抿唇不語。
連榛也不再說話,妻主執拗的脾氣他也不是不瞭解,只是事關妻主身體,他不能馬虎大意,這藥是怎麼也得讓妻主喝下去的。
清平看著默立不言的男子,可算是明白自己被夫郎給吃定了。
這男人從一開始就寵著她順著她,在明明應該這麼做和妻主不願之間左右為難,就像現在,應該用盡一切辦法讓妻主喝藥,但又不想強迫妻主,沒有辦法的男人只能端著藥碗站立在床頭,定定地看著她,想勸她卻不開口。
讓人莫名的難受。
要是她這麼賴著,他估計會站個一天也說不定,又或許會嘆口氣,失望地把藥碗放下,難過地轉身離開。
好吧,她承認她對這麼站著的榛兒沒轍。
“明姨絕對是看我很不順眼。”
“妻主為什麼這麼說?”
“她給我開的藥都特苦,以後生病了不給明姨看,找明章去。”
連榛失笑,“妻主說的這是什麼傻話,該喝的藥可不會因為大夫不同而改變。即使是苦的,也是要喝的。要是妻主怕苦,榛兒可以去拿些陳皮或蜜餞什麼的。”
“為妻才不怕苦!”清平高揚著聲吼道。
可惜這話的可信度太低了,低到連深信妻主的夫郎都不相信。
“所以,為妻決定,今天不伴著糖就把這烏漆抹黑的鬼東西給消滅掉。”
清平兩手端著藥碗,從義就死般,仰頭把漆黑的藥液一股腦的倒進口裡。
苦澀的藥味瞬間瀰漫在口中,沿著舌頭不斷往喉嚨裡延伸,清平扯過夫郎壓在身下,貼上他的唇,碾壓,將受苦藥刺激而分泌出的唾液過渡到他的嘴裡。
身體貼著身體,唇滑過夫郎的眼角,貼在他耳旁,不再有動作。
“對不起。”
連榛抱著她,平復了呼吸,“為什麼道歉?”
“除夕錯過了,年初一也錯過了。沒有祭灶,也沒有和榛兒一起去上香。這大過年的,讓你一個人守著生病的我。”
連榛輕輕將寒涼的手覆蓋在妻主的手上,“嗯,雖說妻主也不是故意要生病的,不能怪你,但榛兒還是接受妻主的道歉。”誰讓自己覺得委屈了。
“光接受道歉可不行,”清平撐起身子,摸索著解開夫郎衣裝上的衣結,很是正經的說,“為妻要好好補償榛兒。”
當然明白妻主說的所謂補償是什麼,也沒推開她,只是略帶無奈地說:“妻主,現在是白天,而且外面……”
“放心,我還在養病,告訴過她們不管有沒有事都不準進來,”目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