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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音量都拔高了:“我說過你不準再犯,結果呢?才隔了多久?幾個月?類似的事又再度出現!”

“我已經盡我最大的努力了,”以徇理當要替自己辯,“你不可能祈望這種事永遠不發生。”

“為什麼不行?”婕雍頑固地。

以徇只覺得婕雍像是在找碴,他的口氣也差了:“雍雍,你想吵架?”

“我想吵架?”婕雍冷笑,“你怎麼不想相心我為什麼會想吵架?!”

以徇就算有再大的耐心,這些日子經過兩人次數如此頻繁的爭吵,也被磨光了不少。

“你不覺得你最近很不可理喻?!”

“我就是不可理喻,你要怎樣!”婕雍氣得關掉了電話,不再讓以徇講話。

婕雍簡直就要氣死了。她氣的不只是以徇一犯再犯,還有他的態度。以前兩人鬥嘴,至少他都還軟言軟語,百般討好她寵她,但現在呢?他居然也會跟她大聲嚷嚷了。

絕不能這麼輕易地原諒他,不能原諒他!

婕雍氣得只在飯店大廳裡兜圈子,要想個絕世的好點子來整以徇,她繞了兩圈,點子有了。

她打電話回家去給雋擎,“幫我一個忙。”

雋擎當然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你怎麼了?”

“幫我把車開出來,”她冷靜迅速地說:“我在XX飯店大門口等你。”

“你要車做什麼?”

“報仇。”

“喂,你冷靜一點,”雋擎的聲音聽來有些緊張,“我不想開車載你去撞人。”

“不是撞人,你幫不幫我嘛!”婕雍急得跺腳,“問那麼多!”

“好,幫、幫——”雋擎也拿婕雍沒法子,只得答應她,“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等一下,”婕雍陡地叮嚀他:“記得帶著你的LV旅行箱!”

雋擎在廿分鐘後開著婕雍的車出現在飯店門口,“看見婕雍就忍不住問:”你怎麼了?不是要跟駱以徇約會?你們又吵架了?“

婕雍那充滿了怨恨又悻然的表情,擺明了就是:你自己不會看!把雋擎趕到旁邊去,自己坐上駕駛座。

她開車的樣子完全像個殺手,或是不要命的賽車手,專注著一個目標,眼光冷然地向前開。雋擎不由得替大家的安危捏把冷汗,道:“你要怎麼報仇?把他這部車開去撞個稀巴爛?”

“這算什麼報仇?”婕雍不屑地哼,“這部車是他不要的舊車,我丟掉他都不會心疼一下下。”

“那你打算幹嘛?還叫我帶皮箱?”雋擎愈想愈緊張。“這皮箱太小,恐怕裝不下一個人的屍體。”

“放什麼屍體!”她轉頭斜瞄他一眼,“我們要放錢,金塊!”

金塊?!他抬高了眼皮看她,這倒稀奇了。

“要報仇,當然得找個他會心痛的、會難過的,”婕雍說出她心狠手辣的目的。“五、六百萬塊錢,他會不會難過呵?”

雋擎咋舌,“你要去撬他的金庫?”

“他的金庫在辦公室,都有警衛的啦,笨蛋!”她毫不給面子地罵。“我告訴你啦,駱以徇有棟別墅在桃園,他有回跟我說過,他跟他老婆怕他哪天事業倒了或者共產黨打來了要逃命,所以在花園裡埋了一堆金條,大概值五、六百萬臺幣。”

這太離譜了吧?雋擎真是忍不住不恥笑一下,“有錢人都這麼天兵的嗎?我以前也有錢過,怎麼想不出這麼白痴的事?”

“白痴才好,留機會給我報仇,”婕雍狠狠地說:“我現在就去把那些錢挖出來,管他知不知道是誰挖的,我一概不認,沒人證沒物證,我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過有個重點,”雋擎忍不住提醒她:“你要怎麼進別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