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可能會出現其他問題,在醫院裡各種救治也方便迅些。
趁著丁陽拉住白大褂不許離開,嚷嚷著要履行賭約的空隙,吳立人拿過車鑰匙就領著華佗悄悄擠開人群溜了出去。
而段一程對於什麼吃翔直播的賭約完全不感興趣,別人都湊過去看熱鬧;只有他卻趁機湊到病床前,小心而專注的觀察著老人的身體情況。
即便當前的一切都是親眼所言,可初步檢查了一遍後段一程還是感到不可思議。
偏這會兒老人的精力有些跟不上了,慌得馬六抓住他就要救護。段一程明白這是長期昏迷後剛醒來的正常狀況,但也不敢掉以輕心。
說不得急忙又去聯絡醫護人員過來,該輸液輸液,該檢查的檢查。
能夠有一例植物人從醫院裡甦醒過來,放在什麼地方都不算是小事情了。
頓時醫院裡面又是一陣人仰馬翻,好多科室的醫生護士和病人家屬全都湊了過來,圍的水洩不通。
更有訊息靈通的記者隨即趕到,從文字記者到攝影記者,不一會兒就聚集了好多家媒體。
各種採訪緊張而紛亂的開始,慢慢才將各方情況匯聚在一起,搞清楚了事實由來。
然而這時候再想去找剛才施展針灸治病的鶴童顏的老中醫已經遲了,誰也不知道那位老專家去了什麼地方。
“剛才還在,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這麼好的採訪機會,居然也不要!”
“就是,上了新聞,不知道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名聲,好處簡直就數不盡。這個人還真奇怪,居然就這麼走了。”
而採訪馬六等人也沒有任何收穫,按照事先商量好的託辭,全都把事情推到丁陽身上。
媒體再找丁陽去,看見的就只有一張略顯迷糊的臉:“我也不知道呀!這個老醫生是路上遇見的,看他說的頭頭是道,我就領來試試。我也沒想到,居然真能奏效。”
“怎麼能這麼說呢?假如您也沒想到,為什麼還和別人為此而打賭,據說賭注上萬元。”
記者肯定不會這麼輕鬆的放過他,可丁陽也有說法:“記者先生,你是不再現場,否則你遇見那情況,也會下賭注的。輸贏不要緊,關鍵是不能認慫。一萬塊錢算什麼,哥也不差這點錢。有錢就是任性,先痛快了再說。”
再去採訪段一程,又是另外的一套說辭,全都圍繞著華佗的針法多麼奇怪,效果卻又多麼驚人上面。
他也想找到華佗真心求教,但忙過一陣後再想找人就不見了。於是他反過來拜託記者,一定要找到這位神醫。
他身上肯定還蘊藏著很多的珍貴醫術傳承,找到他,絕對會讓中醫再次進步。
這時候丁陽也才知道了段一程本人的名氣還挺大,也是醫院中屈一指的老中醫。
既然他都說話了,還以本人的名聲作保,證明華佗的醫術很厲害,並對中醫的進一步展有著難以估量的促進作用。
於是整個媒體圈子都瘋狂了,這完全是大新聞的節奏呀!
可令他們抓狂的卻是有目標卻沒線索,眼睜睜看著一個大新聞就在手邊,就是抓不住。
所有線索到最後都被匯總到了丁陽的身上去,據說只有他知道真相。可明明堵住了人,卻又不知道怎麼憑空消失了。
這下連丁陽也不見了蹤影后,再也沒有一點辦法找到華佗的線索了。
沒奈何之下只好轉而把目標放在甦醒過來的植物人身上,試圖從他身上找到線索。
可這時候不光是媒體想知道詳情,醫院裡更是連天連夜的盯著,各種檢查不要錢似得砸下來。就想驗證清楚,到底老人的身上生了什麼奇蹟。
由其根據段一程的說法,當時老中醫扎針的部位還都很特殊,和現有穴道記錄不一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