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城門,迎接夏王。”
“到時,你統帥五百私兵,去活捉王猛,獻給夏王。”
張松一番部署。
“是否要將法正拖下水?”
“他對劉備感恩戴德,不可令其得知我們的圖謀,否則事情敗露,你我皆要被王猛所殺。”
張松似乎也有些懼怕王猛。
王猛安撫平民,同時打壓世家,是一個狠人,張松的才能在王猛面前,如螢火之光,無法與日月爭輝。
“那麼就此約定,但凡有違約者,一旦夏王入主益州,則全家抄斬!”
在場的益州世家中人無不凜然。
也許他們之中有人不要命,但涉及家族,他們不得不慎重考慮,否則必定在益州世家之中掀起腥風血雨。
楚天率領五千騎兵奇襲成都,繞過了涪縣。
成都北部的防線,終於有蜀地騎兵發現了楚天這一支騎兵,如見神兵天降,竟然向楚天投降。
蜀軍已經被挫敗信心,成建制向楚天投降。
楚天從北部進軍成都,而霍安從南部進軍成都。
益州主力進入漢中,而次一等的主力在成都北部防線,至於成都南部,兵力薄弱。
霍安的十萬大軍所到之處,各個部落,小股蜀軍兵馬,全部向霍安投降。
犍為郡的太守更是舉郡向霍安投降。
這個時候,益州各個郡縣的兵馬想的已經不是抵抗,而是想辦法體面投降。
霍安高歌猛進,勢如破竹,無人可擋。
王猛只有一人,面對南北夾擊,愁眉不展。
往成都南部派兵,意味著北部防禦空虛。
如果輕視對南部的防守,集中兵力防守北部的綿竹、雒縣,那麼霍安越來越龐大的軍團,將會從南部攻下成都。
霍安不斷吸納降兵和犍為郡南蠻部落士卒,兵力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二十萬。
沐珂與霍安分兵,親自統帥三萬蒙古騎兵、七萬南蠻大軍,督秦良玉、兀突骨、孟霸、雍闓等將領,南下救援永昌郡。
永昌郡還在被東籲國的大軍圍困,除了郡城,幾乎所有城池被東籲國莽應龍大王攻陷。
莽應龍在永昌郡劫掠人口,遷往東籲國。
莽應龍作為東籲國霸主,也知道人口的重要性。
有了人口,才有稅賦、兵源。
永昌郡郡城遭到莽應龍長期圍攻,兵糧將斷,城垣殘破,危在旦夕。
永昌郡太守王伉與功曹呂凱,死守永昌郡城,誓死不降,莽應龍多次派人招降,被王伉斬首,莽應龍不禁氣急敗壞。
“太守大人,糧草最多隻能支援三日。如果三日還沒有援軍,可能……”
糧官向王伉上報這個不利的訊息。
呂凱的表情陰沉,因為食不果腹而面黃肌瘦:“益州戰火連天,諸侯內戰,我們永昌郡身處邊陲,為世人所遺忘,恐怕不會有援軍。”
王伉臉色蒼白,在滄桑的城牆上踱步,似乎下定了決心:“每人配糧,減少一半,可延長至六日之用。如六日以後,尚無援軍,那麼,我率兵出城死戰。待我死之後,城中百姓,可出城投降。”
呂凱對王伉說道:“我願與太守大人出城死戰!”
永昌郡的守軍也齊齊說道:“我們也願與大人出生入死!”
“好、好、好!”
王伉在內的永昌郡守軍面對幾乎必死的局面,苦苦掙扎。
日復一日,位於益州郡南部的永昌郡守軍望不見援軍,孤身奮戰,更加絕望。
第六日,永昌郡守軍還是看不到援軍,糧草已經耗盡,城中之人只能以樹皮充飢,太守王伉集結最後數千兵馬,在城門集結。
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