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玉女峰那般闖闖,
“丁師叔,小侄看你氣息微弱,只怕傷勢未愈,此刻雨勢漸大,不便趕路,不如就在此暫住一宿,明晨再上路吧!”
丁勉一聽此話,蒼白的面sè頓時湧上一絲cháo紅,然而就算心中怒火像火山爆發一樣兇猛,卻又不能翻臉,實是憋屈之極,
“多謝師侄關心了!”
、、、、、、、、、、、、、
深夜寂靜,屋簷傳來的嘀嗒聲尤為響亮,
“雨勢更大了!”陸猴兒站在視窗,雙目似無焦距,出神的看著茫茫雨夜,只是偶爾閃過的一絲紫氣卻又彰顯著他心頭的起伏,
“華山一脈跟嵩山無法和睦,這已成定局,此去福州、、、唉!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盡力而為吧、、、”
陸猴兒微微嘆息,隨後雙耳一動,神情已回覆平靜,“進來!”韓俊二人隨即推門而入,
“情況如何?”
“師兄,嵩山派的人都已經回到各自客房,沒有什麼異動,”這時,一旁的楊明,嘴唇動了動,但看了下陸猴兒的神sè,卻沒有出聲,
“有什麼就說吧!”
“師兄,封不平二人勾結左冷禪,妄想爭奪我華山掌門之位,已是罪大惡極,為何不殺了他們,就算不殺,也應該扣留,以防左冷禪再次招攬他們、、、”
話還沒說完,韓俊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同時出聲道,
“這不用擔心,以劍法而論,封不平也算有數的高手,只怕丁勉陸柏之流也有所不如,絕對不會反覆無常,如今他輸給了師兄,想來也沒什麼臉面再去爭奪掌門之位,唯有再次歸隱山林,扣不扣留亦無分別,”
“不錯,基於某種淵源,我也不能殺他,”說著,陸猴兒眼中快速掠過風太師叔蒼老的容顏,若是太師叔垂暮之年再聽到後輩弟子喪生無謂的氣劍內鬥,想必哀傷意境又得jīng進不少、、
看著陸猴兒此刻有些恍惚的神情,韓俊連連對著楊明使眼sè,要知道他先前的話,嚴重點就是質疑師兄的決定,幸好師兄不追究,若是當著眾兄弟的面,為了維護師兄的絕對權威,就免不得受點無妄懲罰,
可惜,韓俊的願望落空了,楊明桀驁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如此,封不平的事就此接過,但為何連丁勉也不殺,為何師兄你要挾持他這麼費事,反正與嵩山派無法和睦,正所謂債多不壓身,直接一劍殺了,豈不更省事!”
韓俊又怒瞪了他一眼,聲音也有了一絲起伏,“丁勉綽號託塔手,位列嵩山十三太保,光是門徒就不止數十,更是左冷禪的二師弟,一旦他被殺,左冷禪就算不為平息其門徒的憤慨,也會為了嵩山派的聲譽大動干戈,到時誰來承受他的怒火!”
楊明臉上立刻浮現幾絲cháo紅,神情微顯猙獰,“那又如何,莫非就怕了他左冷禪麼!那麼多兄弟慘死在他手上,難道就這麼算了、、、”
“哼!”陸猴兒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霎時楊明心頭一冷,縮了縮脖子,不再說什麼,“我有說算了麼!”
“沒,沒有、、、”楊明訕訕一笑,
韓俊心頭微升感慨,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他這老友幾乎天不怕地不怕,卻唯獨懼怕陸猴兒突然變得冰寒的眼神,平時指揮眾下屬時,就算他這個擁有節制兵權的監軍,也不一定能次次勸說成功,不過一旦陸猴兒一眼望來,眸中稍稍有些森寒,他就立刻想是被冷水淋了一遍,連點火星都沒了,
“對了,我吩咐的事情進行的如何了?”
韓俊上前一步,道,“一切都按照師兄的吩咐妥善安排,師兄請看!”說著,他袖袍一翻,現出一把黝黑的手弩,偶爾受燭光閃爍,折shè出一絲刺眼的幽芒,陸猴兒接過手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