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迷惑的問道。
“就是配型結果啊,今天一大早我就跑去檢驗科問了,第一手訊息,你不知道我聽到結果的時候有多開心!”麥兜兜其實特別怕結果是符合,當時那副緊張的神情,還讓那個通知她的醫生好一陣為難,生怕他說出來的結果把這個姑娘弄哭,可誰知,他一說完,麥兜兜就跟中頭彩似的,拉著他就是一通搖晃,然後興高采烈的道了謝之後就一陣風的跑了,留下那個被她嚇懵了的醫院唏噓不已。
寧殊言聽麥兜兜說完愣了一下,直到麥兜兜喊了好幾聲才從怔忪中回過神,苦笑著看了看麥兜兜,“看來真是天意如此了。”麥兜兜見寧殊言這樣,剛才激動高興的勁頭終於過去了,雖然她很高興有這個結果,不過,寧遠到底是寧殊言的爸爸,好吧,剛剛她確實是得意忘形了點兒,沒辦法,實在是寧遠給她的印象太渣了,同情不起來啊。“言言,你……沒事吧?”麥兜兜斟酌再三後,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有些失神的寧殊言。寧殊言見麥兜兜欲言又止的謹慎樣,不由得失笑,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笑著對麥兜兜說,“能有什麼事,他早就和我沒關係了,放心,他有那麼多錢,又有那麼多家人,用不著我們苦惱。”“對嘛!今晚請你吃火鍋去,叫上池哥,咱慶祝慶祝!”麥兜兜見寧殊言這樣說,馬上又嬉皮笑臉的建議道。“你啊……”寧殊言哭笑不得的聽著麥兜兜搖頭晃腦的數著今晚要吃的火鍋食材,剛剛的那一絲不虞之情消失的一乾二淨。
作者有話要說:
☆、……
莊一然結婚那天,天氣難得的晴朗溫暖,久經寒風低溫荼毒的寧殊言看著屋外溫暖柔和的太陽,心情不由得一片敞亮。出門的時候寧殊言想到禮金問題,連忙拉住他問道,“池惟兮,咱倆禮金是不是真的分開給啊?”她可還記得那天池惟兮說過要給莊一然兩個紅包的事。池惟兮“嘖”了一聲,回過身很不屑的在寧殊言臉上掐了掐,“你都是我家屬了,還給什麼紅包,你今天的任務就是把你男人送出去的錢吃回來!”說完拿起那個裝著禮金的紅包在寧殊言眼前晃了晃,“這次爺可真是下血本了,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收啊……”池惟兮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拿眼睛滿懷深意的看寧殊言,寧殊言聞言露齒一笑,然後假裝不明白他的暗示,“放心,今天我一定努力吃,把本給撈回來。”說完低下頭偷笑,“嘶!沒見過這麼笨的笨蛋!”池惟兮恨鐵不成鋼的鄙視了寧殊言後,自己也笑了起來。
池惟兮帶著寧殊言一走進酒店大門,就看到了站在那裡和新娘說話的孟姿,還來不及說什麼,就被一群人嘩啦一下圍了個水洩不通。
寧殊言只覺得眼前一花,然後面前就是好幾個人頭(汗,這話說的,好恐怖滴說)了,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一步,“頭兒,你終於捨得回孃家看我們了,想死你了哇……”“頭兒……俺想你啊……”“池隊,好久不見……”“池隊,抱一個吧……”池惟兮剛扶好嚇到的寧殊言,那一群圍過來的人就七嘴八舌的大喊大叫起來,“都給我差不多點!人家莊一然還要結婚呢,瞧瞧你們這形象,丟不丟人!”池惟兮看見新娘那頭眾人好奇又怪異的目光時,沒好氣的對著眾人就是一通教訓,“嘿嘿,頭兒,為了你,咱還要臉幹嘛啊,哈哈哈哈……”這時,一個年輕的女生站出來,一臉不在乎的笑道,其他人聽完一致笑著附和大笑。
寧殊言看著這群人,再看看哭笑不得的池惟兮,忍不住也笑起來,看樣子池惟兮以前這隊長當得甚得人心啊。池惟兮和他們調侃了幾句後,把寧殊言推了出來,“這是寧殊言,叫嫂子!”寧殊言猛地被池惟兮推出來,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又聽到他的話,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有些責怪的白了池惟兮一眼,然後才回過頭笑著對他們說,“你們好,叫我殊言就好了。”
那一群人早就看到了孟姿,他們一直都不知道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