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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背景,很適合被*縱,至於最終選定是誰,要看她們進宮的表現,奴婢才敢帶給公主察看。”

“做的好,記住,要掩人耳目,切不可讓太后有半點疑心。”

皇上折回去的身影印入李公公的眼簾,國嬤嬤回到宮裡向太后覆命,手裡握著那個硬邦邦的盒子慌不擇路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撥亮燭臺,耀眼的燈光,讓她哆哆嗦嗦的開啟盒子,一枚略顯陳舊的印章從盒子裡掉了出來,滾了幾下,穩穩的落在床腳。

國嬤嬤的眼睛幾乎都直了,這一瞬間,她的整個大腦一片空白,晃悠悠的走到床邊,彎下腰,伸出顫顫巍巍的雙手撿起那枚印章,淚水像決堤的洪水噴湧而出,心如刀割,完全沉浸在痛苦的回憶裡。

房間裡的燈突然全部熄滅了,她感到渾身的恐懼,猛的縮到牆角,又像瘋了一樣衝到院子裡,嘴裡唸叨著:“我的女兒,我的女兒。”

她像丟了魂一般,魂不守舍的跑到永和殿,黑夜裡一個身影,一把將她拖到樹林裡,捂住她即將要尖叫的嘴:“是我,李公公。”

國嬤嬤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淚水撲簌簌的掉著,衝到院子裡,痴痴呆呆的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陣笑一陣苦,苦尋了這麼多年,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到女兒的下落,以帝聯公主的秉性,不可能做出這樣周密的安排,難道是陽平的生母當年沒有斬草除根,故意留下女兒這條命,以便作為日後控制自己的藤條。如果真是那樣,那女兒這些年的日子該是怎麼生活過來的,可想而知,自己每為難陽平一寸,她就會在自己女兒身上討回來一尺,想到這裡,她心痛如刀割。流出來的淚水也被寒氣換化為霧氣,升騰在暮色裡。李公公從側面過來,問了半天,國嬤嬤依舊目空一切的坐在那裡。李公公搖搖頭,邊走邊回頭,漆黑的夜色,冰冷的人心,讓國嬤嬤的思緒慢慢的清醒過來。

小娥端上早膳,似有話要說,磨蹭幾下退了出去。帝聯是明眼人,小娥的身份也然浮出水面,而自己卻不能輕言擅動,否則,這宮裡難保不會再平添一具冤魂,她要沉住氣。陽平與延陵的態度,一定還有下文。帝聯忽然萌生一種悲哀,本以為穿越了,可以擺脫以前的陰影,灑脫的活在陽光下,不想又被捲入了宮中的明爭暗鬥,很顯然,自己這個沒有身家背景的“公主”,怎麼可能得到陽平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垂青,她的眼神分明告訴自己,子憑母貴的道理,自己這位換名而來的母親,不過是位過期的夫人所生,再她們眼裡也不過是失勢之人,不足而談,倒是皇上的呵護,讓她似乎成了有些人眼裡岌岌可危的棋子,如果不能佔為己用,顧忌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帝聯梳洗了半拉,小娥敲門:“公主,太后身邊的李公公來了,說是讓您過去一起用早膳。”

“知道了,回李公公,我馬上就到。”帝聯剛要出門又想起什麼,趕緊轉身回去拿了一定金子,在手裡顛顛份量,揣進袖筒出門。

李公公已然守在門外:“帝聯公主可是難請,雜家都等了老半天了。”睜著眼說瞎話,明明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冒出這樣的跌怪,也難怪,按照民間的說法,她就是庶出的,不比延陵和陽平的周正。今日,在太后宮裡,大家心知肚明,弄不好她轉瞬就是階下囚,帶針夾棒說兩句,也不在乎,帝聯還有機會翻身的。

帝聯跟在李公公身後路過花園時,她觀察四下無人,腳步加緊,趕上兩步,把袖筒裡的那定金子塞給李公公,嘴上殷勤的說:“以後勞煩公公的事情還有很多。”李公公看也沒看,直接放進了袖筒裡:“公主,有事只管吩咐,我們這些做奴才的自當盡心,這也是奴才的本份。”他說的話字字句句如利劍,讓帝聯不由的打量起眼前的李公公,他與宮裡的那些公公有區別,他不貪財,這點不符合常理。

皇上站在涼亭邊等著,李